两者相碰，剑气四溅。

整个黎明关墙上出现许多裂纹。

没有言语，有的只是刀剑相向，这便是剑修，言语有时候并不能表达他心中的想法，只有剑才行。

同样的地点，上一次剑平败了。

如今结果依旧一样。

黎尘看着这幅宁折不弯的剑平不语。

他们之间言语本来就少，甚是以前更加少，一个是沉默男，另一个练剑痴，让两人唯一有话题的便是战斗。

只是如今天平倾斜的幅度太大了。

剑平也听不进道理….只能够握着手中的剑，不断杀向黎尘，哪怕手臂尽断，哪怕自己还有一丝力气，也要战下去。

这也是为何黎尘陪他一战的原因。

直到余波愈发微弱，剑平躺倒在地上大口喘息，黎尘才停下了攻击，缓缓走到他的身侧。

沉默了许久….

他们是敌人吗？

不完全是，不过是因为双方都是棋子的原因被蒙在鼓里，最后才会成为这番场景。

剑平虚弱的问道：“黎尘…你真的是我的敌人吗？”

“我试问过内心、试问过他人，给我的答案都不同，我只想听到你的答案。”

黎尘望着广阔的天地，言道：“还需要答案吗？”

“敌人不过是你心中所想。”

“你认为我是敌人就是敌人，不是敌人也是敌人，你不是早已经有了答案吗？”

剑平躺在地上，不在起身看向黎尘的背影，出声道：“你在追逐黎明，还是追逐道；还是在追逐什么？”

黎尘回应道：“自由….剑平世间唯有自由可以贯穿我的一生，如今我早已经在追逐自由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但我怕迷失在这自由中。”

“而如今…我想与你对话。”

“你能否斩开着段不应该存在的自由？”

“他们不行，但我知道你可以。”

“也只有你可以。”

剑平闭眸不语，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