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槙寿郎发现自己成为别人眼中的下属作何感想。
“前面,前面就是了,我们到了。”一位隐气喘吁吁道。
“先在此地休息一会,整理下衣着容貌再去。”羽尘说完瘫坐在地上,实在走不动。
半个时辰后,羽尘等人换了一套崭新的衣物,羽尘更是骚包的一身白衣,看起来便像是身居高位的大人物。
“前往这里是时透一家吗?”羽尘来到唯一一家木屋敲响了房门。
“好像没人?”羽尘敲了半天不见有人回应。
“坐外面等一会吧,可能上山砍柴去了。”羽尘想了想说道。也只能如此了,总不能下山吧,这不是要自己老命吗?
夜晚时分,天空中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羽尘拄剑而立,在细雨中羽织随着风起伏不定,端是一副绝世高手的样子。
早在十分钟前,四周警戒的隐便传来消息,有一家四口背着一些木材正在赶往此处,于是羽尘便在风雨中摆好姿势,等待与时透一家的会面。
“呦,这二逼是谁啊?大雨天不躲雨,在我家门口淋雨?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一个七八岁有着黑绿渐变色长发的小孩,背着一根根木头看着羽尘惊讶的说道。
“有一郎,不得无礼!”一旁的大人训斥道
“我在此地,为汝等而来。”羽尘差点没给有一郎一句话整破防,这小孩一点不可爱。
“哥,他衣服好好看,这应该很贵吧?”另一个小孩对着有一郎悄悄说道。
“贵不贵不知道,但一定很傻。”有一郎肯定道。
“有一郎!”一旁的妇人皱眉,两个小孩果断闭嘴。
“小人只是这个山野樵夫,不知大人找小人所为何事?”时透康次郎恭敬的问道。
“说来话长,不如我们进屋说如何?”羽尘还是一如既往在微笑,不过笑容有些勉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