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裕介对这个案件有印象。
是一位社长被绑架了,但是绑匪却坠楼死了。
在没有饮食供给还不知道绑匪情况的处境下,那位社长只能通过折纸飞机来向外传递信息。
人是没死的,那参与也是没必要的。
如果是个什么重要剧情铃木裕介或许还会去蹭一下。
吃完饭后,铃木园子就要去上学了。
铃木裕介反正是要走的,顺路就送一下。
刚上车没多久,铃木园子忽然就开口问道:“老哥,你跟那位住在工藤新一家的冲矢先生好像很熟的样子,他是你的朋友吗?”
她会有这种判断,完全就是因为之前在卡车袭击事件中,铃木裕介和冲矢昴展现出了一定的默契和配合。
而且在帝丹小学的时候,铃木裕介对冲矢昴说话的态度也是很随意还带点指挥意味的。
面对陌生人,她老哥绝对不会采取这种对待方式。
但这就是铃木裕介想要的效果。
一段新的人际交往关系只有被别人问过之后才具有“确定性”。
怎么让别人主动问呢?
要么以格外的友好开场,要么以格外的恶意开场。
如果没人问,那以后一旦有什么相关的事情出现,这些人可能就会想:裕介哥跟冲矢先生之间的态度好像就有点不明不白的,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铃木裕介没有去看自家傻妹妹的脸,只是淡淡道:“他还不错,跟我算同类型的人。”
简单解释一句就可以了。
果然,铃木园子也没有追问,而是又问起了他对“飞机男”事件的看法。
那铃木裕介能有什么看法?
他干脆就点了大致方向,说可能是有人被绑架了如何如何的。
随便推测又不犯法,可以随便说。
把傻妹妹送到学校之后,铃木裕介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停车。
他要接电话。
来自目暮十三的电话。
对方问他有没有时间,现在能不能去警局把昨天的笔录做一下。
熬夜忙活了一宿,警方的尾部工作现在差不多也算是弄完了。
铃木裕介想了想便答应下来。
笔录这玩意儿反正是要做的,因为他在最后阶段干的事情太多了,笔录不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