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铃木次郎吉对他生活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完全不关心。
可是这也只是口头上的。
再怎么说他也是对方唯一的儿子!
哪有父母会不管自家孩子的。
再加上老爷子年纪大了,万一急着抱孙子,催起婚来咋办?
铃木裕介总不能直接把灰原哀往他爹面前领吧。
到时候说什么?
‘这是我老婆’还是‘这是我女儿’?
都TM行不通啊!
短短三分钟内,铃木裕介的内心爆发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情绪。
察觉到烟灰掉落在手指上,他才终于回过神来。
一根烟就抽了一口,剩下的全让风抽了。
再点一根,
深吸一口,再长长吐出。
他想明白了,现在最担心的其实就是催婚。
那就先拖着呗,反正今年指不定什么时候能结束呢。
也不知道灰原哀到时候见到铃木次郎吉会是什么表情?心里又会想些什么?
铃木裕介有点点期待。
一根烟抽完,先去接老和尚。
说起来这位大师也是真离谱,出来身上一分钱都没带,要是铃木裕介搞一手翻脸不认人,这位山能寺的住持怕不是要沿街乞讨回京都。
把圆海送上电车后,铃木裕介又塞了十万日元给他,老和尚不要辛苦费,就这十万都是硬塞的。
中午吃完饭,他又马不停蹄去了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家。
就TM离谱。
说起来,甚至铃木园子包括铃木史郎都没提过这茬,估计他们也是觉得在外面住是铃木裕介他自己的想法。
...
“少爷。”
铃木裕介刚到门口,一位慈善的老者便迎了上来。
年纪比他在英国的管家还要大上一些,怕不是陪着铃木次郎吉从小玩到大的。
最初任的管家必然是已经离世了的,除非他是乌丸莲耶。
铃木裕介只是点点头,跟在管家身后进了门。
入眼是宽阔的庭院,打理的非常不错,有两名园艺师正在修修剪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