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种时候,灰原哀总会时不时给铃木裕介报一下自己的位置,总之就想让对方不要担心她。
4号基地。
铃木裕介给灰原哀回复完简讯后,从手牌里抽出一张2按在牌桌上。
他的上家是白马,脸都气变形了,“不是吧威雀,第一轮就直接拿2顶我?”
“你是地主啊。”
铃木裕介觉得自己完全没有一点问题,看向伏特加,“你要不要?”
“我不要。”
伏特加把手牌合拢,一副看你表演的模样。
没错,他们又在打牌。
羊村放假,灰原哀跟着工藤有希子,岛袋君惠依旧在练习模仿。
没事可做的铃木裕介只能来基地。
万一碰上贝尔摩德了呢是不是?
又是几轮牌局打完,铃木裕介丢下牌打了个哈欠,“累了,换人吧。”
“喂喂,”白马一脸不爽,“这才不到一个小时吧?”
“那我总不能直说嫌弃你们技术太差吧。”
一句话,铃木裕介就让白马闭嘴了。
伏特加见琴酒没有上桌的意思,开始用对讲机呼叫马拉希奴。
活动完肩膀,铃木裕介一屁股坐在琴酒旁边,顺手拿起桌上的香烟点上。
“今天没有行动么?”
“暂时没有什么要紧的,”琴酒的冷淡双眸依旧盯着牌桌,“马拉希奴训练出来的那批人手很不错。”
铃木裕介挑眉一笑,“见过他训练的场景,不行的人应该也出不来。”
说完,两人就陷入了沉默当中。
等了一会儿,铃木裕介试探道,“左右是没事做,要不...教我打狙?”
“哼,”琴酒按灭烟头,直接起身,“我可没那心情。”
这人果然是精神病吧......
铃木裕介自觉今天是完全没有惹过琴酒这家伙。
那么,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他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