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车到了。”
铃木裕介在琴酒旁边坐下,顺手拿过桌子上的黑麦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
“被FBI围困住的时候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琴酒喝了口酒,默默把冰桶往铃木裕介的方向挪了挪。
“当时太突然了,不过我也没吃亏。”
从琴酒的话里,铃木裕介基本就知道贝尔摩德是怎么说的了,把那场谋划说成了偶然。
不过他觉得对方完全没必要这么说,就算贝尔摩德在组织内表露出对他的杀意也没什么。
这女人恐怕还是想着要亲手解决掉雪莉和他,这才选择了隐瞒。
“赤井秀一是个难缠的家伙,”琴酒后仰靠在沙发背上,“下一次一定要让他彻彻底底死干净。”
“我觉得不错。”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同时旁观三人牌局。
伏特加作为第一批元老牌友,居然被两个新人在牌桌上乱杀,属实是丢脸。
铃木裕介有心想上去指导一下,但是打牌嘛,站旁边指指点点算怎么回事?
于是,他干脆去准备宵夜的食材。
今天人数多了一些,但伏特加买的也足够多。
愉快的夜生活很快就结束了,铃木裕介就在基地里睡下。
第二天下午,新车的相关信息善后就弄好了。
现在,铃木裕介也算是确认了自己在组织里的座驾。
不知道波本看到后会怎么想。
说起来,波本被朗姆叫去英国之后就和失联了一样,成天不知道在干啥。
就在铃木裕介打算走人的时候,琴酒发出了组队邀请。
杀人放火?
敲诈勒索?
琴酒表示他全都要干。
等再回东京的时候,时间又到了凌晨。
铃木裕介直接搭上计程车回家。
日历上的时间已经跳了两天,再不回去,家里那两个家伙怕是要饿死。
一到家,他就发现屋里不对劲,有人来过。
屏气听了一会儿后,铃木裕介才松了口气。
客房里有规律的呼吸声,很熟悉,应该是灰原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