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若是不相信老臣的话,老臣可以把那几个捕快叫上来对峙一二!”
“聂菱儿你真的是袁家的人?”顾怀骁询问聂菱儿。
聂菱儿朱唇张合,双手紧张的攥起。
她心里清楚事已至此,并没有瞒下去的必要,况且闫伫所说那几个捕快可以当证人的话,不管是真是假,此事在皇上心中已经埋下种子。
事到如今,她能做的,就是...
“是!臣...是袁家人!”
“你竟然真的是袁家的遗孤!”
聂菱儿话音落下,太后刘毓站起身,哆嗦着手指着她。
“臣,不能隐瞒,更不能欺君罔上!”聂菱儿头垂的极低,尽管她用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可是还是难免紧张。
“欺君罔上?”刘毓重复着聂菱儿的话,冷笑出声:“聂菱儿,这话你说给皇上听得话?
你隐瞒自己的身份,入朝为官本就已经是翻了滔天大罪,现在竟然还说出这样的话。
你可知道,那些给你活路,或者带着你平步青云的人,会跟着你遭什么殃吗?”
“皇上!”聂菱儿听完刘毓的话,双膝一软急急跪地磕头道:“皇上,臣是袁家人。
可是臣在宫里当差也不是一两日,甚至臣在大理寺彻查案子足有十年之后。
臣想做的不过就是想为宴国做些事情,臣绝对没有什么旁的心思。”
“皇上!”
聂菱儿跪着走到顾怀骁的面前,哀求道:“那些帮助臣的人,都是好人,如果皇上要动怒,就请处罚臣,不要迁怒于旁人!”
“聂菱儿...不,袁菱儿!”顾怀骁深深看着聂菱儿,刚准备开口,刘毓插话进来道:“你知道吗?哀家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袁家人!
当年袁家反对皇上罢黜废太子,不支持当今皇上执政,朝中能是那么多大臣为此丧命吗?
而且更过分的,袁少清竟然背着哀家请求皇上把哀家的贵妃身份废了!哀家差点带着皇上去比雁门城更远的苦寒封地!
哀家告诉你!”
刘毓恶狠狠的指着聂菱儿,“哀家和你袁家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