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爱卿!”
聂菱儿的思绪乱飞着,突然古顾怀骁一声催促把她拉了回来。
聂菱儿急急拱手:“是,臣,继续!”
她收回落在闫伫身上的视线,垂着头,按捺住紧张的心绪,道:“那俩女子知道,一旦主仆异心,男子将会失去所有。
尽管他们对着宅院中男子宠爱那女子甚为不满,可她们更清楚,想对付这个仆子,只有获取她的帮助。
于是,她们三人商量着一场周密的计划,用自己的死,带动身后的家族势力,拆穿这个仆子的狼子野心!”
“说完了?”聂菱儿话落下,闫伫挑眉含笑的看着她,他微微拢了拢官服,扬起手用力的鼓掌道:“聂大人,没想到,这个案子最后,你竟然说。灵婕妤、华妃、还有这...琉妃娘娘是自杀,你觉得,给皇上能交代吗?”
聂菱儿笑了,毫不畏惧的抬眼和闫伫对上。
她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无路可退,所以他定然是不会畏惧对面这个老臣所抛出来的任何问题。
“看来宰相大人德不配位啊!”
“聂菱儿。你敢说老夫?”闫伫蹙眉,冷凝着对面的女子,语气中带着警告。
聂菱儿道:“是,我就是说您了,难道不是吗?
这个故事,从头到尾的重点根本不是这三个女子,相继自杀,宰相大人聪明一世,应该听得清楚明白。
她们的是不过是一个局,这局要做的就是揪出那个对男子有异心的仆子!”
“哈哈!”闫伫怔了一下,突然笑了,他指着聂菱儿,“聂菱儿你这查案,都查到这个份上了?
做局用自己的死做局吗?这还是老夫这么多年,第一次听到这么离奇的案子,目的是什么,查什么呢?”
聂菱儿的瞳孔倒映出一脸讥诮模样的闫伫。
她嘴角半勾,一字一句的说道:“当然是十年前陈妃的案子了!”
霎时,闫伫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
整个琉璃宫内,安静的一根针碉掉落都能听到。
“皇上,臣之所以能讲出这个故事,是有证据的。”聂菱儿从怀中掏出一个薄子递到顾怀骁的面前:“皇上,这是臣查这个案子以来,对所有的相关的涉案人员的口供。
从灵婕妤身边的丫鬟,到药膳房的小太监还有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