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你说什么,你堂堂一国之母,竟然让一个五品大理寺大臣训斥了?”
慈宁宫内,刘毓看着坐在对面嘤嘤抽泣的闫夏夏,一脸的不可置信。
闫夏夏颔首,手中的帕子都不知道打湿了多少条。
“母后,妾身也算是您看着长大的,妾身活到现在哪受过这等委屈,她一个聂菱儿,不过就是个罪臣之女,还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闫夏夏越说越是气愤,手中的帕子,已经被拧得变了形状。
“哼!”刘毓冷哼一声,扫了闫夏夏一眼:“皇后,你真以为本宫在这慈宁宫很少出去,就不知道外面的事情吗?”
闫夏夏错愕看着刘毓不咸不淡的眼神,片刻她恍然站起身,跪在刘毓的面前:“母后,妾身只是嫉妒华妃,至少皇上前段时间,还在她宫里坐过,我呢?”
说着,她就觉得委屈,刚刚因为惊吓而收回去的眼泪,霎时又决堤了。
刘毓见她这般,叹口气,把闫夏夏搀扶起来:“皇后,你要明白,你的婚事属于皇上不愿的。
既是如此,作为后宫之主更是要宽容。”
“可是...”
刘毓打断闫夏夏的话拍了拍手:“你不就是觉得斗不过这琉妃,想把华妃那点子恩宠过到自己身上吗?”
闫夏夏面颊一红,沉默。
刘毓道:“你之前在皇上面前不是也说了,过几日是你的生辰。
既然是才入宫的后宫之主,这生辰自然是要办的隆重,到时候...”
刘毓靠近闫夏夏耳边,呢喃起来。
也不知说了什么,闫夏夏面色一喜,惊讶的问道:“真的可以?”
刘毓含笑:“皇后,这些都是哀家之前用过的手段,男人都是一样的,懂吗?”
闫夏夏连忙福身:“妾身听母后的话,到时候还请母后多美言!”
“好!”刘毓颔首,目送闫夏夏离开。
片刻之后,一直站在一边的小巍上前道:“太后娘娘,这皇后娘娘这般,您还要帮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