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个顾萧和聂菱儿,去年年跟前的时候,灵州发生了邪教案子,这俩人不出半个月就把这案子破了。
如今这董府就这么点芝麻大的事情,想要彻查不就是半盏茶的样子吗?
若是查出来王冲的事情和他有关系,不管他是不是杀了王冲的凶手,必少不了之后的一顿审问。
尤其是贪污家主钱财,这个事情,他以后势必在华川县会成为过街老鼠。
不行,他得走,得立刻走!
想着,杜虎迈着警惕又焦急的步伐原走进了三房的屋子内。
此刻王氏坐在妆奁前看着自己如三月桃花般的娇俏容貌,她像是一只偷腥完吃得顶饱的猫儿,一手拿着口脂,指尖沾染上稍许之后,对着镜子涂抹。
突然,身后响起一声闷响。
她惊骇的转头,看到的便是后背贴着门,一脸紧张的杜虎。
“你做什么?”王氏有些不乐意了,随手放下口脂,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一手叉腰,一手准备戳杜虎的头。
“哎呀!”杜虎抓住王氏的柔荑,脚步匆忙的就把她往床上带。
“哎哎哎!”王氏着急了,一把甩开杜虎道:“你疯啦!刚做完,你就又想?吃了金金枪不倒方了你?
你难道不知道我有身孕,要适可而止吗?”
“哎呀,你这个女人怎么脑子里都是这么龌龊的想法呢?”杜虎被王氏训的一愣愣的也着急了。
王氏一听不愿意了,正准备继续和杜虎争执,谁知听到他后面的话,整个人都呆住了。
“王冲死了!”
“你说什么?”王氏嘴长得斗大,刚抹的口脂又红又润,乍看上去就跟吃了小孩子一样。
杜虎吞咽下嘴里的唾液用力稳定住情绪道:“王冲死了,萧王爷在他的镖局找到了一个私人账簿,上面记录着很多来去不明的账务。”
“什么意思?”王氏是个花瓶,脑子不如杜虎转的快。
杜虎道:“薛氏偷盗府中财物,我不是一直都从中在敲诈吗?
现在萧王要查,就大理寺办事的速度,很快就会查到我的。
如果发现我一个家仆做着背叛老爷的事情,整个华川县我就没法呆下去了。”
“啊?那我们怎么办?”王氏紧张了。
杜虎道:“我给你的银子还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