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看你干的好事儿。
明天萧王爷就要从我的手里把郑甜要走,现在她死了我拿什么去交?”徐怀气的咬牙切齿,他只是想把郑甜弄得疯癫,寻欢之后,给点死藤就行了,现在可好,这么下去只会坐实沉香教和他有染的证据。
刘氏被这么两巴掌打的才恍然,踉跄了两步道:“萧王爷,他没死,他不是...”
“刘氏!”徐怀气急败坏又无处发泄,只能上前用力掐住刘氏的脖颈,低吼:“你以为你是什么?嗯?
你不过是我给点好吃点就会摇尾乞怜的狗,你还真把自己当人了?啊?”
刘氏被掐的喘不上气,双手用力扣着徐怀的手,挣扎着,“徐怀,你不能杀我,你有今天的地位,沉香教能有今日规模,都是我功劳,你不能这么对我...”
“不能这么对你?嗯?”徐怀牙呲欲裂,怒目圆瞪:“你说的对,郑子晋能这般信任我,当然是托了你的功劳了。
可是他知道吗?他心心念念的妾室,早在几年前就爬上了我的床,他更知道吗?他的妾室怀孕了,肚子里还是我的种!”
徐怀的话落下,在上面偷听的聂菱儿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
尽管她想过郑家这消失的几个人,有没有可能有人是沉香教的走狗,可是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和徐怀是这样的关系,而且听徐怀的意思是,早几年刘氏就和他鬼混到了一起。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刘氏和徐怀认识这么久,为何郑子晋是在这个时候出事儿的。
一定有什么原因,让徐怀动了不得不弄死整个郑家人的事情。
就在聂菱儿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已经快被掐死的刘氏突然瞳孔收缩了一下,艰难的抬起手指着聂菱儿和顾萧的方向说了句:“上面...上面...有人!”
徐怀怔了一下,松开手猛地抬头朝房梁上看去。
聂菱儿和顾萧反应上来。
聂菱儿瞄准徐怀发动手中的袖箭,在他闪躲之际,跟着顾萧就往外面跑。
徐怀反应也极快,扯过刘氏的身子在袖箭直戳刘氏的小腹后,他一把推开摇摇欲坠的刘氏,冲到院子内,低吼道:“来人,府中进了贼,不管用什么方法,付出什么代价一定不能让他们跑了!
抓不到,就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