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世代也算是书香门第,怎奈家中父亲身体不好,找了好些郎中都看不好,之后听说信奉沉香教可以医治百病,父亲就死马当活马医,入了沉香教,沉香教以我父亲的病需要驱邪为由多次从家中索要钱财。
我想着能治好父亲多钱都行,甚至把家底都当了进去,谁知...呜呜。”
“发生了什么?”聂菱儿瞧见这瘸子哭的撕心裂肺的,随手递了个帕子,关心问。
“谁知,我父亲竟然在医治的时候突然发了疯病,丢了命。
我母亲,思念父亲成疾,也在同年年底入了土,我气不过就想着去沉香教讨个说法,没想到!他们说我父亲是中邪太怨不得他们,把我打了个半死,还占了我唯一的房子,至此我就只能在附近的狗窝里苟且活着,呜呜...”
瘸子想起往日事情,双手颜面哭的格外伤心。
聂菱儿眉头隆起,眼底尽数都是愤恨。
“这哪里是什么为造福百姓,收养孤儿沉香教?这明明就是邪教!”
瘸子似乎哭的好生伤心,又呜咽了几声,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顾萧是个仵作可多少也懂点医术,他上前抹了一把瘸子的脉搏,对着聂烁道:“他长期受冻挨饿,身子骨羸弱,激动就容易发晕。
如今他把知道的都说了,如他之前估摸的,灵州定然是不能呆的。”
“好,我这会就让子影先把他送回陵川的大理寺安置,等我们回去,再给他想办法。”
聂烁说着,看了眼不远处待命的子影。
子影上前几步拱手。
聂烁吩咐道:“走之前,给他吃顿好的,之后尽快把他安全送出去。”
“好!”子影颔首,把匍匐在桌上昏迷的瘸子拉了起来。
待子影离开。
聂菱儿拿出之前顾萧给她的卷宗,把上面郑家的人物画像全数都扯了下来,然后在背面写上郑家人的名字,一一放在桌上。
顾萧没见过聂菱儿这样式儿的,带着几分的好奇,观察她接下来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