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老夫也不知道郝然旷为什么会死啊?敢问莲蓬先生,老夫是如何做到未卜先知,还能将尸体抬到这个屋子的?”
小眼睛又停留在那位贵公子身上,举手发誓。
“方少侠,你们还是再收集收集其他的证据吧,老夫以性命作保,真的不是杀人凶手”
东方濡面上的表情一直就未曾变过,笑眯眯的道。
“医毒圣手先生,银丝不能作为武器来杀人,但是,用来勒人脖子还是很容易办到的啊,你这样的解释未免有些牵强。”
说话期间,东方濡也是缓缓向前移动了一小步,双手附于身后,腰间槐铃完全暴露,一身墨色玄袍,少了些仙人的味道。
李莲蓬给方多病使了个眼色,对方也是立刻会意,唇瓣微扬。
电光火石之间,那双原本正环着胸膛的手,已然伸向了东方乳的腰间,准确来说,目标是他腰间那诡异的槐铃。
这人实在是太谨慎了,低调的不像话,做任何事都不露出马脚,也不在众人面前出头。
只默默的在一旁看戏,顺便观察着全场人的细微动作。
只有引出一个新目标,新靶子,此人才有可能会放松警惕,露出些破绽。
自从那晚第一次见到东方濡以及他腰间的槐铃,他心下总是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也不知是何缘故。
现下,两人离得极近,他的双手终于没有附在腰间,反而背在身后,这就是机会。
在李莲蓬的暗示下,右手快速探出,不给对方任何反应时间,就在那只手刚刚触碰上那槐铃时。
东方濡冷笑一声,腰身微动,那槐铃也略微晃动,迅速的闪避,直接挣脱了方多病的那只手。
身形迅速后退,快如闪电,和那晚对战恒熙姑娘的身法大不相同,看来,他是隐藏实力了,当真心机深沉。
看着这一幕,淳于玮的表情还很惊讶,他不明白,怎的这两人又交上了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但,在座之人又有几个是傻子的?在方多病出手的瞬间,便明白了其中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