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双手环胸,只用眼角瞥了他一眼,戏谑的开口。
“当然是为了缠丝玄砂咯,刚刚在前厅那边,你自己不是很想要吗?”
“若是因为这个理由杀人,合情合理啊,是不是?”
“各位,是不是啊?”
想把杀人的屎盆子扣在本少爷头上,想什么呢?本少爷是你们想陷害就能陷害的人么?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关楠睿举手附和,白嫩嫩的脸上满是天真,眸光澄澈见底。
“楠睿觉得,额,袁少侠说的有道理,圣手先生,你是懂医术之人,杀人远比旁人要容易许多不是?”
沈洛冷笑一声,毫不客气。
“就是,我也觉得你比较可疑,人家都还没开口说话呢,你就跳出来吧啦吧啦,你才当别人是傻子呢?”
淳于玮被气的发抖,但偏偏又解释不了什么,他确实想要那缠丝玄砂,“呵,你们都是一伙儿的,当然会帮着彼此说话。”
手颤抖的指着那块布料,试图洗刷自己的嫌疑。
“这块布料的做工可是极大,老夫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即使有心陷害,短时间也做不出工艺如此出众的衣料啊?”
李莲蓬状若无事的点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但,只要想陷害,什么东西都能想办法备好吧?”
“还有啊,那位东方兄刚刚说,我们这些人来自五湖四海,都是不认识的,我看,不见得吧?”
东方濡低着头,莫名笑了起来,“莲蓬先生这样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淳于玮,你当是和季兄认识的吧?”
“你俩初见时便满满的火药味,当时,我们被困于袭家主的机关阵。”
“你对季兄说,呵,还真是惯会血口喷人啊,不知道你是如何在江湖上混迹下去的,当真是一点都没变。”
“这是不是从侧面说明,你和他,是有旧交的?”
淳于玮脸色瞬间白了,他们分析的不错,他,的确是和季州明认识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僵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