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恒面上挂着公式化的笑意,瞳色漆黑不见底,缓缓开口。
“莲蓬先生,我并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您怕是对我有所误解?袭府乃是整个家族的命脉之处,我为何,又有什么理由,会将其送入旁人手中?这不是平白招惹麻烦吗?”
方多病拍了拍身侧扶手,起身笑道:“确实如你所说,袭府是核心所在,可,若是你心心相印之人,日后又可能是一家人的话,那可就不一定了吧?”
李莲蓬给对方竖了个大拇指,眸光尽是看透一切的清澈:“没错,我徒弟说的不错,哎,对了,刚刚看你好像很袒护熙妍夫人?看来关系很不错的样子?”
迟熙妍的手有一瞬间的僵硬,没说什么,眸光仍只看着二公子,满心眷恋。
袭恒像是被吓了一跳,面上的表情有了一丝破裂,气氛微微凝滞。
“熙妍是我弟媳,她刚刚差点被刺伤,我怎么可能不担心?莲蓬先生难不成吃酒吃糊涂了?我看,您的神算之名怕是徒有其表吧?”
李莲蓬只淡笑:“李某本就无意神算之事,大多是江湖之人口口相传罢了,至于是否徒有其表,我可就不清楚了。”
“但李某看人还是有一套的,加上也算是多年行于江湖,经验也老道些,很多事情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袭恒好像被气笑了:“好,好,莲蓬先生既然这样说,我在此,反而有一个疑问,诸位来我家中之时,正逢我被父亲外派历练,我又如何能得知你们的一些具体信息?”
“我可是今日才与诸位见面,刚刚那份猜想未免有些不切实际。”
袭家主也接过话,他也不相信恒儿会去干这种谋害胞弟之事,“是啊,莲蓬先生,恒儿先前可并不认识你们,也不知道我们要做些什么,当然,也就更谈不上泄露消息之说。”
李莲蓬点头,很赞同袭家主的观点:“这就对了,家主说的不错,可是袭大公子,我说的可不是您呀!”
语气拐了十八个弯,淳于玮不知道李莲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人当真是当算命先生当久了,就爱装神弄鬼,蛊惑人心。
他最看不起这些人了,语气有些不耐烦,“你说的是谁,你倒是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