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玲放下电话,看见柯均代站在门口等着自己。
“柯老师,有事吗?进来说嘛。”刘晓玲招呼道。
柯均代进来,笑着对刘晓玲道:“小刘,你这个厂长当得好潇洒,我都好久没看见你了。”
“有你和陈厂长,我有什么担心的呢?”刘晓玲笑笑道。
陈光辉虽然是常务厂长,但在刘晓玲心中就跟厂长是一样的,刘晓玲这个厂长更多的是一个称呼而已。
“也没有啥事,就是司机依旧没有找到。”说到这,柯均代更加不好意思。
“算了,不强求。过不了几天,外出学车的就回来了。”刘晓玲道。
“还有个事,刘队长说你家要拆,问过我两次你回来没有。”
刘仁友知道自己省城家里的电话,并没有就这件事打电话找过自己,看来也不过是跟柯老师没话找话而已。刘晓玲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看柯均代还在那里没走,刘晓玲问道:“柯老师,还有事?”
“嗯,我没想好怎么说。”柯均代想了一下道:
“刘厂长,农机厂开办了几年,现在有些工人有意见,说是自己带的徒弟出徒后跟自己都拿的钱一样多。是不是跟国营厂一样,分个三六九等,评个等级。”
这不是小事,一个单位总要有个上升机制。如果没有,一部分人的积极性就会消沉。
刘晓玲听了后对柯均代道:“柯老师,不是说年底要开个大会吗。在开大会之前,你把农机厂、变压器厂、塑料制品厂、遥控器厂、洗衣机厂、打火机厂的负责人通知来农机厂开个会。大家一起商议一下这个事。”
“好的。定在这个月十二号可以不?”
“可以。最好不能有人缺席会议。”刘晓玲道。
柯均代走了,刘晓玲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借鉴后世工厂的经验。对标工龄和应知应会的考试,加上日常考勤和工作表现等综合评定,确定每个工人的等级或是否晋级。工人则凭等级领取薪金。
现在的问题是“应知应会”由谁来进行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