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说我们家自己出钱,我想盖一个两层楼的……”刘晓玲道。
“要啥子两层楼的?”边月冰不满道。
“堂屋,厢房加起就是6、7间,你爷爷婆婆还有二伯他们都有新房,来好多人住不下唛?你非要盖个2层楼的,显不出来你有钱是不是?”
斗地主、斗富农的情景才过去没多久,边月冰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刘晓玲知道再不会发生这种事,但想到自家真要盖两层楼的住房,确实有些突出了。
“要得,听老妈您的。就跟其他社员起一样的,我们不搞特殊。”刘晓玲从善如流。
边月冰见大女子态度还算端正,才不说这件事了。
看见刘仁贵做完了事走过来,刘晓玲对刘仁贵道:
“老汉,卢俊说泡了点药酒,等到元旦节你回省城的时候喝。”刘晓玲卖好道。
“哦,我晓得,是不是放了虫草的那个酒嘛。”
“嗯,好像是。”刘晓玲道。
“就是那个酒。卢俊找我要的虫草。”边月冰道。
一家人聊天过后,各自休息。
“才回来一晚就要走。”看着刘晓玲大清早就出门,边月冰念叨道。
看着刘晓玲这么辛苦,边月冰其实很想劝劝她。不过知道劝不住,也就是平常念叨一下。
“妈,就在西区。”刘晓玲道。
“那中午回来吃饭不?”边月冰问。
“可能回来不到。不等我。”刘晓玲想多半回不来,真是研究成功了,中午请大家吃顿饭是跑不掉的。
来到特钢厂研究所,许所长看见刘晓玲来了满脸都是笑意。
得了人家金钱、设备和人才的资助,总算有了成果。
韩教授站在许光量身边,看着刘晓玲就像一个考试得了满分的孩子般,等着家长的表扬和鼓励。
“韩教授,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