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子姓曹,跟付娘娘走婚也是许多年。前两年付娘娘自觉年纪大了,他便成了唯一固定下来的情人。
“看嘛,这就是你们汉人说的走婚,女子为大。”曹姓男子摇头对卢俊几人道。
这大山里,老曹是少有的在外跑过商的人,见识和当地人不同,内心实在羡慕山外汉人的大男子主义。
可惜,这里自古以来都是女人当家。别看他现在是付娘娘固定的情人,如果那天惹怒了付娘娘,付娘娘一不高兴,随时可以让他滚出去。
不过作为十里八乡见识最高的老曹,年老体衰前在当地还是非常抢手,被赶出门的情况一般不会出现。
聊了会天,老曹出来看楼上的灯光都熄灭了,这才轻手轻脚上了二楼,他去找付娘娘去了。
老曹走了,剩下的卢俊三人议论起来,无不同情当地的男人。
说话间,大家突然觉得不太对劲,一股热气从小腹开始升腾起来……
“不对啊,卢大哥,这酒真有点邪门!”
另一个道:“亏得老曹喊我们少喝点,这……酒,真特么厉害啊!”
卢俊这时也感到了不对劲,此刻让他想起了与刘晓玲在渝都十八梯第一次同宿的那天晚上。
跟晓玲打扑克之前自己好像也是这么难受。
卢俊几人在黑暗中面色发红发烫,烙饼似的翻来覆去,艰难地想要睡着。
此刻,刘晓玲在楼上房间也没睡着。
先是时间有点早,后来是觉得被盖有些返潮,怎么也不舒服。正想是不是进空间里睡,窗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异响。
刘晓玲悄悄起床摸到了窗前。
窗户上是镂空刻花的窗格,没有玻璃,糊了一层厚实的纸。
刘晓玲轻轻将一扇窗户推开朝外面看去,伸手不见五指。
这时候又没有光污染啥的,大山之中更没有城市灯光在天空的反射,目光所至都黑黢黢一片。但声音慢慢变得清晰可闻,是人的喘息声。
刘晓玲赶紧拿出一根蜡烛点燃,伸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