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月冰不服,道:“光凭他,他也莫得这个本事。还是靠我们家大女子。”
“妈……”刘晓玲赶紧把边月冰的话拦回去,这让外人知道了多不好。
刘晓玲四周看了下,李长征不说了,老老实实的吃饭。李娘的儿子从进门到现在脸上都是笑,现在正和几个叔喝酒,也没有显露出啥社会习气。或许是道班的工作地点偏僻人也少,所处环境比较单纯?
“不是唛?本来就是这么回事。”边月冰道。
刘仁贵难得硬气了一回,道:“月冰,就算全公社的人都晓得是这么回事,你也不要说出来撒。”
刘晓玲听了,更是无语。
刘家坝能有今天,刘仁友真是出了大力。换个人?难说。
说完外人,就该说自家人的事了。
听说赵新月跟宏光厂的一个青工在耍朋友,二伯妈也有些急了。
“哦,新月岁数跟晓梅差不多吧?这就耍朋友了?”二伯妈问四娘,却向另外一桌的刘晓兰看了一眼。
刘晓兰笑眯眯的,伸手夹了一筷子菜,只当没看见老妈的眼神。
女儿大了又不在身边,二伯妈干着急也实在是没有办法管她。
吃过饭,刘晓梅就带着弟弟放烟花、鞭炮。
刘晓玲变不出烟花和鞭炮,平台上没有卖的。
天气冷,一家人聊了一会,大伯他们先跟爷爷婆婆回家。接着二伯带了李继刚和李长征走了,四娘和赵新月留在刘仁贵这里。
屋里冷清了许多。
六个人还算冷清?你看独生子女年代,一家三口过年那才是真的冷清。要是娃儿大了在外地工作不能回家,三人两处,那都不叫冷清,叫寂寞和思念。
刘义信是在春节后大年十五办结婚酒,也不晓得找哪个高人选的日子。
总之,刘晓玲是参加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