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意思。那是小娃儿耍的。”
“那你拿去给原来的小伙伴放嘛。”
“嗯。”
回到家,就见边月冰跟四嬢在堂屋说话,刘仁贵在洗漱。赵新月端了个小板凳坐在屋檐下。
“新月,你不冷啊?”
“不冷。”
“晓军,你带新月去隔壁找小宁放火炮(鞭炮)嘛。新月一个人怪不好耍。”刘晓玲对晓军道。
晓军便带着赵新月去了隔壁王婆婆家。
听着隔壁传来的一声声的鞭炮响,刘晓玲看了看堂屋,还是自己去洗漱,大人的事不掺合。
巴蜀的冬天湿冷,除了堂屋或许有个火盆,睡觉有个热水袋之外,没有其他供暖、保暖措施。
所以,刘晓玲都是在空间里面睡。
今天爷爷婆婆在团年的饭桌上说起四嬢离婚的事,刘晓玲也明白。无非就是赵姑爹拿了那500块钱,在办了离婚手续后不久就又找了个老婆。老两口有些着急,也有些为了脸面。
十一妹的记忆里,四嬢后来找了个刘家坝的社员,两人是从小就认识的。
那个社员是丧偶后跟刘仁娟结的婚,但现在那个人的老婆还活得好好的啊。
刘晓玲也是醉了。
第二天一早,一大家子还得去老宅。刘仁娟不情不愿的还是带着赵新月去了。
跟爷爷婆婆磕头说吉祥话,大家一层层发、收红包,一派喜气洋洋。应该是昨天大家劝过了,今天老两口绝口不谈四嬢的事。
刘晓玲跟着又去妈老汉去上坟。没得祠堂(有也不敢去),就在刘礼才的爷爷辈坟前放鞭炮、上香、烧纸、上供品。
坟包有几处,距离都不算远。刘仁贵提了装着纸钱香烛和供品的背篼,带着家人一处处去祭拜。
走在田埂路上,周边都是鞭炮噼里啪啦的炸响,随着腾起一片白色的烟雾。路边橙子树上难以采摘的高处,零散吊着一两颗成熟的橙子。
路上看见其他人家上坟,基本上供品都有一小块方肉,三五个水果、单数的水果糖、米饭和白酒。这都是刘家坝这几年日子过好了才有的,其他小队就没有这么壕。
这些祭品待纸钱烧过,香烛熄了,除了米饭和酒都可以拿回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