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愉快。”

……

“李晓雯被卫勉包养了一年，卫勉给她买了一处房产。后来李晓雯怀孕了，卫勉可能觉得她是真爱，还回去跟我姐摊牌，想要离婚。”章扬像是在讲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章扬也觉得卫勉当时肯定是疯了，他不过是一个借着何家跟章家的势才能爬上去的画家，别人看在何章两家的面子上夸他几句是国家之光，是当代毕加索，他就当真了，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天纵奇才。

沈烨静静地听着章扬说话，资料里各种照片，日期都标得清清楚楚，章扬也完全没有骗他的必要。

他的心情很复杂，有惊讶，有心痛，更多的，还是不解。

如果说李晓雯当时邀他这个有妇之夫共度春宵是为了圆自己青春的遗憾，现在怀了孩子又非要生下来，还希望他能够离婚，是因为爱他。

那么她去当别人情妇又是为什么呢？他真的很难想象，当初那个被逗两句就会脸红，在他心目中纯洁如清泉一样的李晓雯，竟然会去当别人的情妇。还为那人怀了孩子。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他是怎么样都不会相信的。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其实沈烨也知道，卫勉那样打何章两家的脸，那个孩子必定不会出生。毕竟，这两家都不是好惹的。但他就是想再多问一句。

“他卫勉踩着我们家的人脉资源挤进了上流圈子，又想用这种方式来侮辱我们，他想得倒是美。”被捧得久了，就忘了自己以前连完成学业都是靠何家资助才能完成的了。章扬最讨厌忘恩负义的人，尤其是这种得志就猖狂的小人。

“难怪卫勉突然在画坛消失了。”沈烨心中了然。当年何家千金下嫁穷学生的消息闹得轰轰烈烈，很长一段时间都有何家的对头在明嘲暗讽他们千挑万选选了个凤凰男。

后来卫勉慢慢地在画界有了名气，又拜了知名画家方泓为师，外界的质疑才逐渐小了一些。

但每次只要一提到画家卫勉，公众在关注他画作的同时，还是不免会提及他靠娶妻实现阶级跳跃的旧事，甚至有文章称卫勉靠着婚姻完成了第二次投胎。

“他既然是借着娶我表姐起的势，想离婚的话，这些东西也必须还回来才公平。”如果卫勉能够一辈子扮演好好丈夫，好爸爸的角色，就能够享一辈子的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