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晶愣了一下：“嫌丢人你还这么做，你是中邪了吗！？”

何小云：“是的。”

何小晶语塞。

原本想要跟她断绝父女关系的话，竟一时无法说出口。

他跺了一下拐杖：“嫌丢人还不快滚回去？站在这里干嘛！”

何小云听到父亲发话，捂着脸，灰溜溜地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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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跑了没几步，迎头撞上一个人。

“小云，我可找到你了！”

何小云抬头，发现来者正是自己的母亲——贾小妖。

何小云一头扑进贾小妖的怀里：“妈妈，我没脸见人了。”

贾小妖摸了摸何小云的头：“孩子，委屈你了。”

“嘶——”何小云摸了摸自己的头皮，想着自己光头的模样，哭得更伤心了，“妈妈，我要出家！”

贾小妖：“小云，你可不能出家啊，全家都指望着你呢。”

“全家？”

母亲说的，是整个何家，还是她们娘俩的家？

贾小妖：“你爸爸到现在还在精神病院里关着，你妹妹也有精神病的趋势，你要是出家了，他俩的医药费谁出啊？”

说着，贾小妖竟伤心地哭了起来。

何小云一头雾水：“我爸爸，不是何家掌门人吗？他不就在这里吗？您怎么说他在精神病院里关着？”

说着，她泪眼朦胧地往何小晶望去。

贾小妖又哭了两声：“何小晶是你的生物学父亲，你还有个养父。”

“养父？”

何小云依然懵懵的，他怎么不记得自己还有个养父？

贾小妖擦了把眼泪：“你养父在你出生之前就被送去精神病院了，他虽然是你的养父，但没养过你一天。”

何小云明白了，怪不得她对母亲口中的养父没有任何印象，原来是在精神病院里关着。

可是，妹妹又是怎么来的？

贾小妖看出了女儿的疑惑，满脸羞愧地给她解释：“那天，我去探望他，自然而然就……”

贾小妖也说不上来这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地就有了这段记忆。

她之前都忘了自己还有个丈夫，还有个小女儿，不知怎的，今天忽然想起来了。

何小云不置可否地看着贾小妖。

在精神病院和病人***，她会不会也是神经病？

何小云不敢再想下去，眼泪瞬间就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