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

“对后轮的？”

“向前。”

众人惊异，怎么西方极乐净土里，也有做不完的题？

钱小金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早知如此，他人生的前十几年就该好好学习。

一旁的张小强见了，蘸了点钱小金的眼泪，往嘴里放。

钱小金的眼泪登时就止住了：“你变态啊！”

张小强摇头：“忽然好奇，悔恨的眼泪是什么滋味。”

“什么滋味？”

张小强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须：“咸凉而微苦。”

其他同学听到他这个描述，都一脸好奇。

这是个什么味道？

何小光摸摸自己的下眼睑，看着张小强：“氯化铵？”

他上个月有天一直流泪，都流出幻象了，也没发现眼泪是氯化铵的味道。

“绿化您？”宫小品不可思议地看着何小光。

他心道：没发现化学老师最近有谈恋爱啊，怎么就被绿了？

看来自己的信息接收渠道不够广，得抽空拓展一下了。

何小光看着宫小品，叹了口气：“氯化铵，NH?Cl，是一种酸性盐，可用作肥料，还可以化痰止咳。

“用作肥料时，氯化铵可以强壮茎叶，可以使植物长得好看，还增产……”

何小光在滔滔不绝地讲，宫小品讪讪：“我一直以为‘铵’念‘安’，原来是念‘俺’。”

何小光停下，一脸无奈地看着宫小品，他给他们上了这么久的化学课，他连一个字的读音都记不住吗？

他问宫小品：“你上次考试不是接近满分吗？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宫小品有些心虚，他狡辩：“可是，化学考试不考读音啊。”

何小光想想也是，没再纠结。

何湘这边，她已经连答了数理化语英的题，正在兴头上。

佛头忽然道：“很好，不愧是明明的老师。”

何湘一愣。

它这是……什么意思？

众人也是一愣，明明是谁？

是王小明吗？

王小明与天神什么关系？

王小明嘴角带笑，一直在心里盘算着烧了多少花圈，此次能赚多少钱，没太在意周围环境的变化。

见大家都在看他，他才回过神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他下意识地往亮光处看去，吓了一跳：“我去！哪来的这么大的佛头？”

胡小石一脸崇拜地看着他：“小明哥，您跟天神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