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公冶映乾,你看看公冶家的其他人。
这都不明白?”
沈长峰是真的被气到了,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么蠢笨如猪。
沈桓那个没用的东西,竟然栽在一个农村妇人的手上,丢了革会的位置不说,连根人参都弄不来。
要不是他看在沈桓之前干得还不错的份上,暗中出手,沈桓早成了废棋了。
沈桓倒可以说是没有人管教,成算不足。
可沈德海是他亲自带在身边教养的,除了心狠手辣,没有一点可取之处。
还不如沈桓!
“那边不是让咱们把水搅得越浑越好吗?”沈德海嗫嚅道。
沈长峰气得手抖,粗粝的手指使劲地点着沈德海的额头。
“说你蠢,你还真是个猪脑子。这件事捅出来,本来就冒了极大的风险。
你还要把水搅浑。怎么,你是嫌军部查不到你头上?”
沈德海白着脸争辩道:
“可……那人要的东西,只有米国那边有啊。咱们不帮,米国那边卡着,那人催地这么紧,到时候怎么交差?”
沈德海提起的那个人,他沈长峰也不敢得罪。
那人为了一台摄影设备,已经催了外贸部很多天了。要再弄不过来,沈德的位置也就到头了。
可除了米国,世界上还有其他国家,只不过时间长一点。
沈长峰第一次拧紧了眉头,
“米国人要真有那本事招揽了公冶明正,还用得着咱们配合?”
“可如果咱们配合,把这件事坐实,公冶明正肯定回不来。他回不来,那公冶家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