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倔强的抬起头,想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但是苦于双臂被人按在了长凳上,头只能抬起来一点,当他看到地面上的一双明黄色皂鞋的时候,懵逼的朱厚照更加的懵逼了。
“父皇,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提前通知儿臣一声呢?”朱厚照虽然屁股上挨了家法,但还是对弘治一脸的讨好。
弘治没好气的说道:“哼,朕还提前告诉你,朕要是提前告诉你个小兔崽子,还不知道你跑哪去了。朕告诉你,讨好朕没用,今天这顿打,你跑不了了。”
“父皇,父皇,儿臣知道错了,别动手啊,嗷!”朱厚照连连求饶,但这顿打还是没跑了。
弘治打了一会,打累了,将藤条扔到了一边。
“起来吧,别装了,朕用了多大力朕自己心里还是知道的。再不起来朕让人接着打了。”
弘治拍了拍趴在长凳上装死猪的朱厚照,示意他别装了。
朱厚照挣脱了束缚着自己的锦衣卫,一脸苦笑的对着弘治说道:“父皇,这是在军营,好歹给儿臣留点面子吧。”
弘治白了朱厚照一眼,端起了一杯茶,用杯盖将上面漂浮的茶叶拨到了一边,抿了一口后才回答:
“放心吧,朕早就让人将这营帐周围围起来了,你刚才的惨叫传不出去的。啧啧啧,跟杀猪一样,也不知道朕怎么生了一个你这么能演戏的。”
“父皇,您是不知道那藤条抽身上是有多疼。”
“疼么?”弘治让人捡起了藤条,用手试了一下。
“不疼啊。那有你说的那么邪乎?”
朱厚照现在也只能在心中吐槽着弘治,“父皇你到是用点力气啊,就这点力气,你打我,我也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