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以为刘大夏是一个忠君爱国之臣,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个样子。

朱厚照愤怒的喊道;“孤去过山东,也曾到登州卫巡视过,就登州卫那几条破船,出海都费劲。别以为孤什么都不知道。刘大夏你一直知道我大明水师现在不堪一用,还隐瞒不报,是何用意?”

刘大夏怎么敢背这种黑锅,顿时跪了下来,向弘治诉苦:

“陛下,太子殿下冤枉臣啊,臣一直兢兢业业,不敢有一些懈怠。我大明的财政一直不好,水师每年也分不到什么银两,哪里有钱去维护战船。”

兵部的几位侍郎也纷纷出列,附议刘大夏所说的事情。

弘治见朱厚照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加上朝堂现在有些失控。连忙在中间打个圆场。

“太子,冷静一些,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

朱厚照受到弘治的提醒,也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知道自己受到上辈子的记忆的影响,最是见不得朝臣有这样的表情。每当他说要做什么的时候,朝中的大臣都是这样子来反驳他的。

随着朱厚照逐渐控制自己的情绪,又恢复了之前淡淡的语气说道:

“以前的事情,就过去吧,如今我大明水师舰船不行,那就重新造舰,想永乐朝事情,我大明水师是何等威武壮观,而如今,几条破舢板就敢称我大明水师,你们兵部的官员们,脸就真的不疼吗?”

户部尚书彭泽一听朱厚照要造舰,打造水师,这就有自己的事情了,想了想户部的库房中空的耗子都没一只,连忙打断朱厚照的话头。

“殿下,我户部的库房现在耗子进去都要哭着出来,实在拿不出银两来造船啊。”

这会轮到弘治恼火了,训斥道:“你个户部尚书是怎么当的?能让国库空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