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老鸟

警方对这起案件感到十分棘手,谁会对一个一无所有的流浪汉下如此狠手呢?起初他们怀疑是三角恋引发的悲剧,但调查后发现格林菲尔德并没有与任何女性有纠葛。案件陷入了僵局,政府甚至发出了悬赏通告,希望有人能提供线索。

然而六个月过去了,“悉尼的毁坏者”案件依然没有任何进展,成为了一桩悬案。但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麦克唐纳却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他的杀戮事业还在继续……

话说12月21号那天晚上,麦克唐纳晃悠在南道林街上,巧遇了55岁的大叔威廉·科宾。俩人一拍即合,决定去附近的摩尔公园小酌一番,仿佛是命中注定的“啤酒之交”。

几杯黄汤下肚,气氛正好,麦克唐纳却突然上演了一出“雨夜惊魂”。只见他披上雨衣,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直奔还在马桶上傻坐着的科宾而去。科宾一惊,条件反射地举起胳膊,妄图挡下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可哪里抵得住这股“刀锋狂潮”?鲜血四溅,像是给麦克唐纳的手臂、脸蛋和雨衣涂上了最惊悚的妆容。

科宾的生命之火熄灭了,但麦克唐纳似乎还沉浸在某种扭曲的狂欢中,刀起刀落,直至马桶变成了血红色的池塘。接着,他做出了更骇人的举动——卸下了科宾的“男子汉装备”,小心翼翼地用塑料袋打包带走,留下现场一片狼藉。

归途中,麦克唐纳变身“清洁工”,洗去身上的血迹,回到家中,又像在做某种仪式,将“战利品”清洗干净,放在枕边,安然入睡,仿佛一切都那么自然。

第二天清晨,他像处理垃圾一样,用报纸包好那些“纪念品”,外加一块砖头,沉入悉尼港的深渊。随后,他若无其事地上班去了,而城市已被“悉尼的恶魔”再次掀起的波澜淹没。

警方头疼不已,现场干净得像被鬼打扫过,连个指纹都不留,目击者更是踪影全无。可怜的科宾,平日无冤无仇,就这么惨遭毒手,留下两个孩子在这悲痛的世界。

警察们忙得团团转,公厕、流浪汉聚集地成了他们的新据点,可这“隐形杀手”愣是没露面。全城戒备,警告市民小心夜行,因为有个“嗜血疯子”在暗处窥伺。

麦克唐纳呢,他的内心仿佛经历了一场风暴后的宁静,日常如旧。看着报纸上自己的“杰作”,他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好像这一切都是另一个他干的,自己只是个无辜的旁观者。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他还挺会玩,跟同事八卦自己的案件,听他们分析得头头是道,尤其是当“同性恋”这个词蹦出来时,他心里那个别扭,仿佛被贴了个标签,不舒服极了。

有那么一瞬间,麦克唐纳被恐惧吞噬,以为自己的秘密要曝光,差点就跑去自首了,结果发现只是自己吓自己,虚惊一场。生活还在继续,而他内心的“另一面”,也在等待着下一次的“觉醒”。

1962年3月31日,达令赫斯特郊区上演了一幕惊心动魄的“生死时速”。弗兰克·麦克莱恩被发现时,已然是重伤垂危,好心的路人见状,赶紧拨打了那个救命的号码。

那天早晨,麦克唐纳在悉尼的米克西蒙斯体育用品店,就像买瓶牛奶那样轻松地挑了把刀。夜幕降临,十点整,他从达令赫斯特的牛津大酒店悄然退出,开始了自己的“尾行计划”,目标正是弗兰克。

弗兰克,一个身高一米八、不喝倒你不算完的壮汉,麦克唐纳若是不借助酒精这“社交润滑剂”,怕是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几杯黄汤下肚,麦克唐纳的“黑暗面”蠢蠢欲动,一刀下去,弗兰克的喉咙就开了花。醉醺醺的弗兰克虽有心抵抗,但身体诚实地背叛了他。

麦克唐纳仿佛进入了自己的“战斗模式”,刀光剑影间,弗兰克成了砧板上的鱼,毫无还手之力。正当他准备“收工”之际,一家三口的出现,像是一记响亮的暂停键,麦克唐纳秒变“隐形人”,躲进了阴影。

眼见着路人甲乙丙丁的惊慌失措,麦克唐纳瞅准时机,将弗兰克拖进了小巷深处,进行了一场“无人知晓”的告别仪式。事后,他还“贴心”地带走了弗兰克的“男子气概”,作为这次“邂逅”的纪念品。

这一回,麦克唐纳的心跳加速,可不是因为兴奋,而是紧张。毕竟,这么近的距离,稍有不慎,就可能和警察叔叔面对面喝茶。那晚,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孩子的哭声和警笛,真真假假,他自己也糊涂了。

警方的侦破之路,堪比侦探小说的开头,一团乱麻。他们甚至怀疑是某个外科医生“下海”兼职,毕竟那手艺,一看就是老司机。然而,排查一圈下来,只落得个“大海捞针”。

悉尼的警察蜀黍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巫婆都请上了,这事儿,够玄幻。国际刑警也加入了寻凶大军,可惜,依旧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政府坐不住了,赏金飙升至1万美元,那时,这可是能让人眼睛发绿的数字。

4月14日,剧情来了个大反转,一个叫帕特里克的哥们儿跳出来说自己差点成了“第二受害者”。帕特里克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凶手”的模样,但真相却是,这家伙自己捅了自己一刀,然后脑洞大开,编了个剧本,企图骗点关注度。结果,戏精附体没成功,倒是把自己送进了监狱,被判了18个月。

麦克唐纳呢,他倒是找到了新出路。邮局的工作不要紧,他摇身一变,成了伯伍德一家小店的老板,卖三明治和杂货,楼上睡觉楼下开店,方便得很。这样,当他那“特殊爱好”发作时,再也不用担心被人撞见,还能彻底摆脱职场的纷纷扰扰,享受自由自在的生活。对他而言,这简直是人生巅峰。

1962年6月6日,星期六,一个听起来就很顺溜的日子,麦克唐纳却在悉尼皮特街的葡萄酒店里,上演了一出不那么顺溜的“奇遇记”。在那里,他偶遇了詹姆斯·哈克特,一个刚从铁窗后重获自由、年届不惑的小偷。两人一拍即合,决定换个地方继续他们的“灵魂交流”。

于是,他们转战麦克唐纳的温馨小窝,继续他们的“深度对话”——当然,主要是通过酒瓶子。哈克特很快就醉倒在地板上,梦起了周公。这时,麦克唐纳却从厨房里拿出了“派对惊喜”——一把专为熟食设计的剔骨刀,决定给这场派对加点刺激。一刀下去,哈克特的美梦变成了噩梦,他猛然惊醒,开始了一场生死逃亡,还不小心给麦克唐纳的手臂留了个签名。

这一下,麦克唐纳的“友好”指数直线下降,他火力全开,直接让哈克特的心脏提前退休。但这还没完,他似乎找到了某种“艺术灵感”,继续着他的“创作”,直到自己体力透支,不得不中场休息,而房间的墙则意外收获了“现代抽象画”。

接下来的“手工课”可不太顺利,剔骨刀因过度“劳动”变得钝如菜刀,麦克唐纳几经尝试,最终还是放弃了“解剖学研究”。他累得直接倒在“现场”,和哈克特的遗体来了个“亲密接触”,就这样,伴着血腥味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