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藤遥看着身边这个改变了她认知的男人，由衷地感叹：“藤井先生，谢谢你。”

藤井凉介侧过头，目光落在斋藤遥精致的侧脸上：“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我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斋藤遥停下脚步，目光投向远方，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以前的我，真是天真得可笑。总以为法律可以制裁一切罪恶，世界非黑即白，只要秉公执法，就能维护正义。”

她自嘲地笑了笑，眼眶微微泛红，“我曾经幼稚地认为，只要将罪犯绳之以法，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就能让世界变得更美好。”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遇到了你之后，我才明白，真正的社会，远比我想象的复杂许多，也残酷许多。法律，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有时候，它甚至会成为某些人手中的工具，用来维护自己的利益，用来打压异己。”

斋藤遥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曾经信仰的正义，在现实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着藤井凉介：“藤井先生，你让我看到了另一种可能，一种超越法律的正义。虽然你的手段或许不被法律认可，但你所做的一切，在我看来却是真正的正义。”

“每个人都有觉悟的那一刻。” 凉介淡淡地说道，“我以前也和现在不一样，甚至被女孩子碰一下都会脸红。”

“真的吗？藤井先生也有那种时候? ”斋藤遥忍不住笑出声来，她很难想象，眼前这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竟然也会有如此青涩的一面。

“当然。” 凉介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回忆，“不过，随着生意的扩大，接触到社会的黑暗面后，我意识到，想要保护自己，想要改变这个世界，就必须先攫取权力，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继续沿着河堤往前走。斋藤遥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藤井凉介的侧脸上，她发现，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臣服。

“森本良平…”斋藤遥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凉介的脚步微微一顿，转头看向她，“你想说什么？”

“那天晚上…”斋藤遥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凉介明白她的意思。

“有些事情，不需要说得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