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之前从来没有过先例，我也不能开这个口子。”

“好吧……”牛小玲略显沮丧地搓了搓手，不过这个结果她也预想到了，反正恢复不了秩序者的能力，那就在凌珏身边当一辈子普通人好了。

如果凌珏碰到什么危险，自己只能豁出去保护他了。

安洁莉娜道：“其实，还有另外一种方法。”

牛小玲一听，感觉又燃起了希望，立刻抬起头，问道：“还有什么方法？”

“我刚才已经说过一次了，那就是抹除神器，也算是解除了神器关系。”

牛小玲微微一愣，知道抹除神器意味着什么。

墨兰说道：“执政官，请容许我们拒绝这种方法，抹除神器，玲也不复存在了。”

安洁莉娜微微一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牛小玲感觉她的眼中似乎透过一丝慧黠。

“抹除的是牛小玲，和伊洛维·沐灵玲有什么关系呢？”

“这……这也行吗？”牛小玲有些惊讶。

墨兰也被安洁莉娜这样的操作整不会了，还是确认地问道：“那，那抹除之后，玲不会消失，对吗？”

安洁莉娜笑道：“不会。因为在神器档案里，记录在册的神器叫做‘牛小玲’。并不是伊洛维·沐灵玲。”

“所以，问题就变成了，你愿意舍去过去的名字，重新成为秩序者伊洛维·沐灵玲吗？”

这对于牛小玲来说，不需要犹豫。不过，她觉得安洁莉娜其实完全可以直接解除神器的关系，她问过墨兰，没有任何规则不允许解除神器。

只不过为什么安洁莉娜要自己摒除之前的名字，重新捡起伊洛维家族的身份，她还没想明白。

“嗯……我愿意的。”牛小玲回答道。

安洁莉娜点点头，道：“好了，如你所愿，沐灵玲，你已经不再是凌珏的神器了。”

牛小玲有些惊讶，感觉这也太顺便了一点，便问道：“这样就好了吗？”

安洁莉娜淡淡一笑：“那你觉得还要怎样才算好？”

“我以为可能要举行什么仪式，或者需要经过一些程序的审核才行……”

“没那么麻烦，这里我做主。沐灵玲，以后你就恢复秩序者的名字了，你的姓氏应该带给你的是无上的荣耀，而不是沉重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