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壕认真聆听，不住点头，尽管老首长看不到，但他的态度通过语气完全传达出来：

“老首长，我明白事情的复杂性和危险性。”

“所以我想请教您，在确保不打草惊蛇的前提下。”

“我该如何进一步深入调查，挖掘出背后隐藏的势力？”

老首长可是个人精，听到李子壕的询问，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说道：

“子壕啊，怎么做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

“你在军工厂摸爬滚打这些时日，对情况的了解不比我少。”

“我猜你更想弄清楚的，是你在这件事情中能做到的极限。”

“到什么程度适可而止，对吧？”

李子壕心中一震，老首长果然目光如炬，一下就看穿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忧虑。

他坦诚地说道：“老首长，您说得对。我确实有这方面的顾虑。”

“一方面，我想彻底揭开阴谋，将所有违法犯罪分子绳之以法，还135军工厂一个清白，维护国家和军队的利益；”

“但另一方面，我也深知此事背后势力庞大，稍有不慎，不仅会前功尽弃，还可能给更多人带来危险。”

“我想知道，在追寻真相的道路上，如何把握这个度，既能达成目标，又能避免不必要的损失。”

老首长收起笑容，语气变得严肃而深沉：

“子壕，这确实是个艰难的抉择。在面对这种复杂且危险的局面时，没有一个绝对的标准来界定这个‘度’。”

“但有一点是明确的，那就是你的初心和使命。”

“只要你始终以国家和军队的利益为重，以维护正义为出发点，根据实际情况灵活应变，就不会偏离方向。”

老首长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在调查过程中，你要时刻保持冷静和理智。”

“当发现线索可能引发更大的危机，或者行动可能导致无辜人员受到伤害时，就要谨慎权衡利弊。”

“但这并不意味着退缩，而是要寻找更合适的时机和方法，你要等待他们露出更多破绽，掌握足够的证据，一击必中。”

李子壕认真地听着，将老首长的每一句话都铭记于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