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泽“嘭”的一下关上门。
温竹站在一旁洗手池洗手:“你这是怎么了?拉肚子?”
“要死了我,我都拉两回了,你不知道我上节课间跑厕所,还好遇到洛哥有纸巾,不然我都不知道拿什么擦屁股。”
他当时都快拉裤子上了,纸巾没有,手机没带。
杜泽放声哀嚎:“操啊,我妈害我,她那手工辣椒绝逼有问题,我今晚特么就吃了一勺而已!”
杜泽苦逼的同时又庆幸只有自己吃了。
不然现在跑厕所的就不止他一个人了。
温竹缩回手,水龙头的水就停了。
他关心地问杜泽:“那你有没有事,要不要去看看医生吃点药?”
“要啊,这节课下了就去校医室看看,搞点药吃,行了,你先回去吧,我得蹲一会儿。”
“好,那我先走了。”
温竹回到教室里。
他的同桌还在认真做题,两条大长腿岔开,人坐的并不是多规矩端正。
短短半天,温竹发现一个点。
他这同桌在认真思考的时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