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启生经常三天两头就去找他朋友玩,玩累了就在那睡,有时候几天都不着家。

以前不回家江玲还关心他,问他去哪了,他不说,还骂江玲少管他的事,骂得多了,江玲就不再问了。

自从落芷搬走,落启生单方面毁了那个协议之后,她也想清楚了,落启生爱去哪去哪,只要每个月给够她跟兰兰生活费就行。

落启生又骂:“我不回家,你就想着领野男人回来了是吧!”

江玲也被他说得火了,自己本本分分在家带孩子,有时候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哪里有空偷男人!

呛了他一句,“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难听,这么多年,我成天就是菜市场,家,医院,几头转悠,怎么有机会认识男人!”

落启生嫌弃地拿眼睛上下扫了她几个来回,嗤笑一声,“切,就算你想认识,别的男人也看不上你吧,你看看你。”

“生了孩子以后,成天披头散发的,脸也不洗,黄脸婆一个,穿的衣服也是,旧巴巴的,这里脏一块,那里脏一块,看着都恶心。”

落启生说脏的地方,是兰兰喝奶不小心吐到她身上的奶渍,奶渍久了发黄,怎么也洗不掉。

她本来衣服就少,被兰兰吐了几件,她就没衣服穿了,因此两件衣服轮流着穿,穿得发旧也不换。

反正在家里,也没人会看她。

如今被落启生指出,还说恶心,江玲实在是忍不住了,也回怼他。

“我变成这样怪谁,还不是都怪你!怪你不给我钱买护肤品,买新衣服,一个月就给那两千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