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名以为她知道了,也答应了,精致的瑞凤眼勾出笑意。
半晌过后,略微整理了下心绪,想起她小时候做农活的话,困惑地问道:“对了,你小时候经常做农活吗?”
这个时间,落芷脑海中的清醒细胞已经占领了高地,回道:“对啊,我小时候插过秧,种过玉米,摘过棉花,拔过花生,一年四季都有农活要干。”
一脸的不在意,这些农活对她来说都算轻松的了,最讨厌的就是砍甘蔗了。
尤其是下过雨之后,甘蔗叶上全是水,轻轻一碰,那水就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倒下来,不小心就会被浇个透心凉,心飞扬。
甘蔗还长,不好放,放几根就重得要死。她虽高,但也是女生,肩上没力气,根本扛不住。
她外婆跟她姐姐也扛不住,只能请人来扛,又得花上一笔钱。
后面跟外婆一起算账,发现种甘蔗根本不划算,遂放弃了。
想起那段跟外婆和姐姐一起有说有笑做农活的时光,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抬头望郁名,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瞧,几滴透明色的珠子争先恐后地聚集在眼眶那,似乎想看看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