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出来打圆场,“商牧,你来了这半天还没给郁少敬酒呢。”
扯了扯儿子,何商牧被迫无奈,不情不愿地收起目光,无视桌上的红酒,拿起一旁的白酒,倒了满满一杯,双手奉上,“郁少,今晚多有得罪,请您谅解,我敬您。”
何暮天在旁边看得心惊胆战,想告诫自己儿子,白酒不能倒那么满,又不知道怎么阻止,又在心里庆幸自己儿子聪明,懂得用这个方法羞辱郁大少爷。
郁名翘起腿,修长的手随意搭着,“你要是诚心敬我,你跪下,我就喝。”
何商牧刚要把酒摔郁名脸上,他爹忙拉住他,用眼神示意他忍着,不然他们家族就完了。
何商牧气得胸腔都在轰鸣,双膝着地,想说话,又满口的不甘心。
好在郁名也没介意,只点了点酒杯,“赏你了。”
何商牧这次是真忍不住了,他刚刚就是要报复郁名,才故意倒白酒,还倒了满杯。
现在郁名不喝,给他喝,那他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说他脖子现在受伤不能喝,就算是喝也会死人的。
刚要骂人,何昭冰小脸微皱,对着郁名柔柔弱弱地开口,“郁少,我哥哥不能喝酒,他脖子受伤了,我来替他喝吧。”
郁名没搭理她,连个眼神都没有。
何暮天这时候才注意到自己儿子受伤了,还是脖子!心内既震惊又疑惑,又不敢现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