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的话,如果在她屋里关着门吵,那除了左右,应该不会有人听见。
左边报官那家人白日里都去了田间,在家的姐妹俩,妹妹说她在报官之前没有听到什么,所以她才会以为关月一直在睡觉。
右边的邻居就是田千河了,田千河不在家,他家里只有他们姐弟两个,我没见到田千河的姐姐,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什么。”
钱木枝歪着脑袋,有些疑惑道:“田千河还有个姐姐?他年纪看上去也不小了,姐姐还没出嫁么?”
“没有,户籍上她已经二十二岁了,一直没成亲,七八年前有个定亲的记录,不知道为什么又退了亲。
不过……七八年前的话,看户籍上的记录,那时候他们姐弟,应该还没有搬进城里。”
赵烨宁说到这儿,三人身后的门“嘎吱”一声响。
“关月的死,绝对跟田家有关系。”
赵烨宁揉着脑袋走出来,说罢,冲着三人坐的方向,略带埋怨的瞪了一眼。
“又是直觉?”
钱木枝回头看他,笑道。
“可真行啊你们,把我一个人扔在尸体中间,又臭又冷,你们坐外面儿吃饭是吧?”
谷绣瞪了钱木枝一眼,说着,走到李七黎身边,挤着坐下,手心向上冲着钱木枝。
钱木枝笑了笑,在食盒下面一层翻出来饭和筷子递给他。
“捕头你不疼了吧?那一下子……可真够响的。”
赵烨宁回忆起来他磕到那一声,还是忍不住想笑。
谷绣嘴里包着饭,含糊不清的答道:“疼啊!怎么不疼!一会儿回去我就给城主上折子,这是工伤!要赔钱!”
“你想得美。
衙门穷得要死,现在很多东西都是赵烨宁自己贴钱换的,等他给你报工伤……做梦吧你!”
谷绣十分能屈能伸,听了这话也不气馁,看向赵烨宁道:“那你给我报。”
“看诊的银子我又没跟你要,你报什么?再说……你这点儿伤也用不着喝药。”
李七黎插话道,说罢又问:“你刚刚说跟那个田家肯定脱不了关系,死者的邻居?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