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际和脸上都沾了些水珠,在阳光下看起来闪闪发亮。
他得以为自己这样,老松弛,老随性,老好看了。
钱木枝从他假装无意的眼神中,品出这么一个意思。
“……走吧。”
所有辱骂嘲讽的话压在心中,下次再骂。
离何家比较近的那几条街的茶楼他们跑了个遍,得到的结果和酒楼的说法都差不多。
“诶,你们赵氏在第六街是不是有间茶楼,里面有个很出名的琴师?”
查完几个茶楼,往何家走的路上,谷绣突然问道。
赵烨宁“嗯啊”一声,说;“你说的是东方先生吧?我的琴还是她教的,她的确很厉害。
但是从何家到第六街,有点儿太远了吧?何甜儿也不像能坐马车去听曲儿的人,有必要去那儿查么?”
谷绣撇了撇嘴,想了想说:“确实……从何家走到第六街……得一个时辰吧?”
赵烨宁摇摇头。
“不止。咱们个子又高,又会轻功,只靠腿也要将近一个时辰。按照何甜儿的个子和体力来说,得将近两个时辰才能到。”
“这位东方先生很出名吗?”
钱木枝偏过头问。
“嗯,金城数一数二的吧!
稍微懂点儿琴的人应该都听说过她的大名,而且还是为数不多的女琴师,真的很厉害。
就是……教课的时候不苟言笑,很凶。”
钱木枝笑了笑,看着赵烨宁提起先生皱巴巴的一张脸,开口道:“那我去茶楼吧!
何甜儿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