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尘不染是个例外。
林破南与尘不染数次共乘一骑,林破南吩咐林云教尘不染骑马时,尘不染也是骑的飞燕。
飞燕自然对尘不染生出了感情。
飞燕仿佛听懂了尘不染的话,它轻轻摩挲着尘不染的脸颊,然后咧开嘴,露出牙齿,向尘不染喷洒了一脸口水。
林破南看到这一幕,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她轻轻拍了拍飞燕,娇嗔道:“真是调皮。”
尘不染脸色一沉,冷眼凝视着飞燕,威吓道:“今天吃马肉。”
飞燕一听,吓得缩了缩脖子,连忙后退几步。
“好了,你别吓唬它。”林破南笑着抬起衣袖,擦掉尘不染脸上的口水,“以前林云他们可没少被飞燕喷口水,不喜欢的人它还不乐意喷呢。”
尘不染被林破南下意识的擦脸举动惊到。
在邺京时,林破南将他当作杨律的遗孀照顾,也有过这样的举动。
但此刻他的感受与以往大不相同,他的脸颊微微泛红,轻轻拨开林破南的手,自己擦拭起来。
他故作镇定地说:“我怎么没见过飞燕向你喷口水。”
“以前也喷过。”林破南笑道:“后来就不喷了。”
尘不染怀疑地看了飞燕一眼,好奇心被彻底勾起,“你用了什么方法制服它?”
林破南闻言,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得更加欢快,一脸神秘地说:“不告诉你。我想告诉你是再说。”
尘不染撅了撅嘴,轻哼了一声。
她这显然是在报复他早膳时的行为,那时他话说到一半,成功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真小气。”尘不染娇嗔地瞪了林破南一眼。
林破南挑眉一笑,话锋一转,“我想将飞燕带到月澜院养着。”
有飞燕陪着,她才不会感到那么孤单。
“好。”尘不染毫不犹豫的答应,“我命人在月澜院建个马棚,过两日再将飞燕带过去。”
林破南看到飞燕,肉眼可见的变得开心,人都看着有生机多了。
只要能看到她不再忧郁消沉,重新焕发生机与活力,尘不染愿意倾尽所有,满足她的一切心愿。
林破南眉目含笑,解开系在柱子上的拴马绳。
尘不染以为林破南要骑马,连忙上前阻止,“攸攸,你身体未愈,不宜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