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宁,是我。子宁,我是玉郎。”林破南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她抓住萧令安的手,挣扎着试图掰开他的手。
萧令安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她感觉都要窒息了,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子宁,是我,你醒醒,子…宁。”萧令安再不松手,她感觉就要被他掐死了。
忽的,萧令安眼中的冷意退去,猛地松开手,惊慌失措地看着林破南。
“玉郎,我……”萧令安结结巴巴,不知如何解释。
他刚才做梦梦到林仇。
梦中,林仇像头野兽一样肆虐着他的身体,完全不把他人,而是当一件玩物。
他睁开眼时,看到林破南这张脸,一阵恍惚,以为是林仇,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掐上了她的脖子。
林破南坐起来,猛咳了几声,呼吸才恢复顺畅。
萧令安手足无措地看着林破南,“对不起,玉郎,刚刚我……”
“子宁。”林破南猛地抱住萧令安,打断了他的话,“是我对不起你。”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你没有对不起,是我,都是我。你不用解释,我都明白,我都明白。”
此刻,萧令安心中的痛再也抑制不住。
他伏在林破南的肩头闷声哭起来,哭得隐忍且克制。
他一直担心林破南知道了林仇对他的所作所为,会责备他,责备他没有拒绝林仇。
可她不但没责备他,还明白他的痛苦。
林破南轻抚着萧令安的背,轻声安慰道:“子宁,林仇以后出现,再对你胡作非为,你不要顾及我,一定不要顾及我,给我打她,狠狠地打她。”
萧令安收起泪,无奈地笑了下,应了声好。
他不知道下次面对林仇,他是否真的能狠下心动手。
此刻他答应林破南,只是为了让她安心。
翌日,天没亮,两人就同时起了床。
萧令安是去上朝,林破南是回将军府。
林破南看着萧令安红肿的眼睛,不由得扑哧一笑,“子宁,你的眼睛红肿着,要是被同僚看到,指不定会被说三道四,你这有没有脂粉,我帮你遮遮。”
萧令安赧然一笑,“我一个男人涂什么脂粉。走吧,和我一起出去。”
林破南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