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林破南没听出萧令安是在吃醋,她不以为然地说:“他前两日才住过来,我也就和杨律去赎他那日见过。”
萧令安听了,这才露出一个放心的笑。
他笑着说:“琴弹的很好,就是如此悲凉的曲子容易让人心生积郁。”
林破南点头表示认同:“确实如此。杨律过来时,我让他好好约束下他的夫郎。”
林破南是将军,若由她出面派人去和尘不染说,让他不要弹琴,好像有点胁迫的意思。
到时杨律还会责怪她仗势欺人。
“嗯!”萧令安沉吟道:“杨律知道你是女子吗?”
“自然是不知道的。”林破南一脸傲娇地说:“我伪装的如此好,他怎么可能发现。除了我姐姐,连林家其他人都不知道。”
萧令安不由得好奇:“那你儿时常和杨律混迹,你容貌甚美,杨律就没打过你的主意。”
“他不敢。”林破南得意地笑着,举起拳头调皮的在萧令安眼前晃了晃,“他怕这个。”
萧令安的大掌覆上林破南举起的拳头,紧紧地包裹住,轻笑道:“所以京中那首关于你是断袖的歌谣是你故意借杨律之口传出去的。”
林破南笑着点头:“我若不这样做,只怕将军府的门槛都被媒人踏平了。”
说着林破南皱起眉头,一脸无奈:“我回邺京后,我大伯母和三婶一来将军府就念叨,说我老大不小了,该娶妻生子了。
听得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我要是能娶不早娶了嘛。还用得着费尽心思让别人认为我是断袖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