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安明白过来,摸了摸林破南的玉足,起身站起来说:“好。”
萧令安拿起包袱往净室走去。
净室的热水是小蝶早准备好的,其他要用的也准备齐全了。
小蝶今日还加班加点做了几颗避子丸,为的就是避免夜里过来。
萧令安洗漱的间隙,林破南拿了本兵书靠在床头翻阅着。
林破南看的专注,萧令安从净室出来时,林破南眼都没抬。
萧令安走到床边,脱了鞋钻进被子。
萧令安紧挨着林破南,低头看了眼林破南手中的书,“烛光昏暗,仔细伤了眼睛。”
林破南挪了下身子,靠在萧令安怀里,依旧盯着书,说:“以前一直如此,如今视物好像是有些模糊了。”
“那你还看。”萧令安从林破南手中拿过书合上,放在床边。
林破南侧着身子,脸贴在萧令安的胸前,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淡淡的说:“以前也没人敢这样管着。”
萧令安垂着眼,看着林破南的脸,温声道:“那以后就由本世子管着。”
说着萧令安轻轻扯掉林破南的上衣。
纤瘦白净的肩颈一览无余。
萧令安的目光从上而下的审视着。
昨日他替林破南擦拭身子时就发现,她全身上下伤痕累累。
虽然疤痕经过经年累月的冲刷,已经变得很浅。
可这些浅粉色的疤痕依旧与她白净的肌肤格格不入。
萧令安此刻看着这些疤痕,心底隐隐作痛。
她明明可以做邺京最耀眼的贵女,不知为何要扮成男儿上阵杀敌。
他知道她定然有苦衷。
她不说,他也不会问。
萧令安将林破南抱起平躺着。
他小心翼翼的轻吻着她身上每一处伤痕。
他双手压着她的手掌,与她食指相扣着,附在她耳边轻声问道:“疼吗?”
“刚开始是疼的。”林破南淡然的说:“后来受的伤多了,也就觉得没那么疼了。”
萧令安听着只觉得心更加抽痛。
“以后不会了。”萧令安眼中含着泪吻上林破南。
寂静的夜里,急促的呼吸声和低吟声显得格外清晰。
如果说昨日是骑虎难下的欲望,每一下都汹涌而强烈。
那今日就是饱含爱意的心灵碰撞,每一下都是满满的深情。
寒风吹的窗户哐当作响,屋里却依旧灼热难耐。
烛光随风摇曳,悠扬的琴声盖过了屋里的靡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