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安只觉得这一声声玉郎特别刺耳。
眼见着杨律就要扑向林破南,林风一个箭步挡在林破南前面,杨律正好将林风抱了个满怀。
林风像个木头似的任由杨律抱着,杨律嫌弃的推开林风,使劲拍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沾了什么东西似的,边拍边说:“林风,你能不能有点眼力劲儿,你挡在玉郎前面做什么,小爷我可不喜欢你种冰山脸的臭男人。”
林风没反驳杨律,依旧挡在林破南前面。
杨律见林风没动,心里来了气,但他又打不过林风,只得向林破南抱怨:“玉郎,你看他——”
林破南拍了拍林风的背,林风这才让开。
杨律扬着笑脸张开双臂又要去抱林破南,林破南沉着脸,一个冷眼射向杨律,杨律耷拉着脸立即收回手。
“玉郎,咱俩三年没见了,你就这样对小爷我,你不知道小爷我都要想死你了。”杨律委屈巴巴的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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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破南脸色缓和下来,温声道:“你怎么来了?”
杨律见林破南脸色温和了些,他又不识趣的轻捶了一记林破南的肩膀,说:“我这不是给你送军粮来的嘛。”
“你送军粮?”林破南诧异的看着杨律:“你身上没有一官半职,朝廷怎么会安排你送军粮?”
“谁说小爷我没有一官半职的。”杨律急着大声反驳:“小爷我现在可是户部的司务,虽然只是个七品芝麻官,但好歹也是个官。”
林破南:“?”
杨律见林破南一脸疑惑,又解释道:“这不是我爹看我整日游手好闲,给我寻了份差事嘛。”
林破南见杨律说起这话时一脸灰败的样子,不禁扑哧一笑。
她与杨律自小混在一起,自然知道杨律是崇尚自由的性子,那能受的了日常早起去户衙点卯办公的约束,这不相当于要了他的命。
林破南不由得笑着打趣道:“那你现在岂不是连遛街斗鸟、勾栏听曲都没了时间。我很好奇姑父是如何说服你的。”
一提起这个,杨律的脸又耷拉下来,他一脸愤愤道:“娶妻和上差,我爹叫我二选一,这叫选择吗?
明知道小爷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