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攸攸话还没说完,就看着被自己轻而易举举起战斧的右手吓懵了。
“这……”。
林攸攸吓得没拿稳,战斧垂直落下来。
“将军,小心。”林风眼疾手快接住战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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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林风速度快,战斧落下来,林攸攸就成了自己劈死自己的第一人。
林风手持战斧,走到兵器架上放好。
林攸攸慌了神,心有余悸的把手放下藏在背后,紧紧攥着。
怎么回事?
她之前明明要用双手才能把战斧搬起,这下怎么能轻易单手举起。
难道是林破南的武力值回来了?
林攸攸这下也顾不上林风怀疑,站在兵器架前重新去拿战斧。
这一次她没能成功。
林攸攸疑惑。
为什么林破南的武力值时灵时不灵,是不是她的灵魂与林破南的身体还没完全契合。
林攸攸沉思片刻,冷静下来。
林破南的身体她还要慢慢研究,眼下迫在眉睫的是如何应对萧令安。
林攸攸转身走到矮榻上,一屁股坐下,坐姿豪迈。
“林风,本将军就同你直说吧。本将军现在不但容易忘事,而且武功还时灵时不灵。本将军不知如何面对萧世子。”
说完,林攸攸看着林风,一副你看着办的表情。
林风对林攸攸所言,没有任何讶异,他走到小案前,打开舆图铺开在小案上,“将军,你过来。”
林攸攸疑惑的看着林风,起身走到小案,低头了眼舆图,又看向林风。
林风看了眼林攸攸,手指着舆图说:“当日南陵大将齐延率二十万大军陈兵黑石河南岸,欲跨河至北岸。
将军率军在北岸迎敌,无故坠马,军心大乱。南陵军士气大涨,一路追击,属下自做主张弃了瓮州,绕过瓮州,直接退守禹州。
并派林飞和林扬潜伏在瓮州,让他们想办法拖住齐延进攻禹州,等待朝廷援军。”
林攸攸听的一脸懵,她手指着舆图上的瓮州,不解道:“为什么不直接退守瓮州?”
林风瞥了林攸攸一眼,面无表情道:“五年前,将军将三千南陵俘军斩杀殆尽,这些南陵俘军中多为老将军与齐延大战时,投靠南陵的征南军。
这些俘军中有不少瓮州籍士兵,当时全瓮州百姓求将军饶这些俘军一命,将军置若罔闻。”
林风这番话听的林攸攸心惊胆战。
三千俘军,斩杀殆尽。
林破南真狠!
林攸攸看着林破南这双虎口全是薄茧的双手,不禁打了个寒颤。
林攸攸:“所以瓮州百姓对本将军怨声载道,如果直接退守瓮州,恐怕瓮州百姓会协助南陵军破城。”
林攸攸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这几日她在禹州城内的所见所闻。
大周和南陵本是一家,南陵军又号称仁义之师。在百姓眼里,只要能让他们过的富足安乐,当权者是谁他们并不在意。
“是,”林风笃定的说:“将军性命在南衣十二骑眼里大过大周江山,属下自然要以将军安危为先。”
林攸攸闻言,欣赏的看了林风一眼,真是称职的好下属。
从午时到申时,林风整整给林攸攸讲了三个时辰。
这一次,林攸攸没有只捡重点听,而是认认真真的听林风说。还拿出林破南的札记做笔记,如同一个听老师讲课的学生。
不懂之处,她还会主动问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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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飞和林扬在征南军退守禹州时,就被林风派到瓮州。
林风交待给他们任务是,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拖住齐延,直至援军到来。
林飞和林扬拖住齐延的办法很损,就是在瓮州城内各处井里下泻粉,以致全城百姓集体拉肚子,南陵军中在瓮州城内饮用了水源的士兵也未能幸免。
全城百姓都拉肚子的情况甚是少见。起初百姓们以为是瘟疫,甚是恐慌,便向南陵大将齐延求助。
南陵军号称仁义之师,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这也是南陵军为何没有乘胜击,立即攻打禹州的原因。
此时瓮州城内一片热闹祥和,街道两侧店肆林立。
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脸上都挂着笑意,完全不似一座被敌军占领的的城池。
林飞和林扬站在客栈的窗户前,透过窗户的小缝隙,观察着斜对面的将军府。
林扬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女装,从胸前掏出两个苹果,把一个递给林飞,拿着另一个在衣服上,擦了下咬了一口。
“我们在瓮州待了这么多天,老大怎么还不通知我们回去。现在齐延估计知道水源里下泻粉是我们所为。他定会心生警惕,我们想再拖也拖不住了。”
说着,林扬又咬了一口苹果:“也不知道将军回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