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越,一两黄金十两银,目测这两个匣子差不多百两黄金,那就相当于千两银喽,宋晖也是个狠人啊!
不过发生点儿口角,要按夏春桃说,过去就过去了,不至于!她心里明白,这钱不是因为她,是因为她后面那只老虎。
害怕世子背地里给他们穿小鞋?呸!世子是那样的人吗?世子的人品难道就值这区区一千两?
看不起谁呢!
夏春桃把匣子推过去,“宋老板不用这么客气,你是你,她是她,哪有姐姐做错了事儿,让弟弟出来道歉的。再说,昨天我也说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
“我知道夏娘子不是爱计较的人,不过,您不收,我这心里总是愧疚得很。”
夏春桃一副为难的样子,“这……我要是收了,怎好向世子交代啊?”
宋晖听到这话,好像领悟了什么,叫下人又拎进来好几个匣子,“是我的疏忽,怎么能让夏娘子为难呢?”
话毕,轻轻拍了几下匣子,“还请夏娘子在世子面前多美言几句,世子舒心了,我们也跟着舒心呐!”
夏春桃随意瞟了眼透着金光的匣子,矜持地“嗯”了一声,“看在宋老板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我就勉为其难,去世子那儿说和说和吧!”
“那拜托夏娘子了,您受累。”宋晖连连应和。
宋晖走后,夏春桃掀开所有匣子,像守财奴一样,趴桌上一丝不苟数金子:一、二、三……
换算一下,差不多得三千两银子,发财啦!
怪不得人人想当官了。
一个县令,家底都这么厚,更别说知府了!想想那个荣城知府曾瑞,随随便便就能搞个后宫,财力可想而知了。
不过这钱,人家是冲着凌世子给的,夏春桃也就是过了一遍手,就老老实实带着几个匣子去了凌府,把这事儿原原本本给凌清玄交代了一番。
凌清玄看着夏春桃喜气洋洋的脸,冷笑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就值这三千两?”
咦?世子看问题的角度果然与众不同啊!
“不是!我想着这钱他要不送出去,肯定不安心,那不如让他好好安心呗!”
夏春桃摊摊手,“再说了,咱们是君子,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您现在是在为他们做下的恶消灾呢,您做的就是有道义的事情呐!再说了,钱有什么黑白,它只是一个不知世事的小宝宝,关键得看您怎么用不是?”
凌清玄被夏春桃的歪理逗笑了,“行了,看你那财迷样!拿着钱消灾去吧!”
夏春桃睁大眼睛,“啊?这么多钱都给我啊?”
“嗯。”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您多少留一点儿啊!”
凌清玄弹了下夏春桃的脑门儿,“行了,别假惺惺的,赶紧拿着你那不知世事的小宝宝滚蛋!”
“世子是个爽快人,那我就不客气了,这银子拿来建学堂再好不过,我替孩子们谢谢世子啦!”
凌清玄目送夏春桃欢喜离去的背影,心情无端好了几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