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付出代价的。”

刃不打算喝酒，抱着支离剑躺在司空振翼召出来的长条凳上。

“昔日的云上五骁如今成了这般模样，不免令人唏嘘，如果白珩还在，或许你们三人都无法取得她的原谅。”

“你从哪里知道这个名字的？”

刃把手搭在额头上，压制着魔阴身的躁动。

“我调查过你，你也知道，我有很可靠的情报来源。”

情报来源自然是指他的能力，司空振翼递上一颗仿scp-500，刃将之一口吞下。

“为什么……为什么只有孽物能一遍遍卷土重来……为什么她这样的人却要被埋葬，被烧成灰烬，被人遗忘……为什么？！”

刃似乎是被点燃了情绪，问道。

“人死如灯灭，节哀。有人说，人的一生会历经三次死亡——

“第一次死亡是生理上的死亡；第二次死亡是社会上的死亡，即在一切社会关系中消失；第三次死亡是记忆中的死亡，当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他的人也把他忘却，他在任何精神和记忆中无影无踪，这就是人真正的终结。”

刃不发一言，似乎睡着了，又似乎等着司空振翼的下文。

“唉……我很讨厌探讨生命意义和死亡本质，但我想说，只要你、你们还记得白珩，她就永远活在你们的记忆之中，既不会老去，也不会消失。”

“唉……有机会的话，我给你们写几句诗、填几阕词吧？提前说好，我不太会。”

司空振翼夹了几片卤牛肉，喝了半碗酒，见刃没有加入的想法，打算把这些都收起来。

“有酒吗？”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