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力壮的人挥洒着汗水,年纪稍微大的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天说地幻想着美好未来。
张家长。
李家短。
阎埠贵一会往东一会往西,有时候唾沫横飞,有时候表情亢奋。
等他再次来到后院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更加繁忙的景象。只见以前聋老太的房子大门被拆掉了,有几个人正在对窗户下手。
“小当!刚才一大爷过来了,说不让我们弄。”
“让他找二大爷去。”
“街道办的人过来了解情况。”
“让他们找二大爷去。”
“厂里在问……”
“让他们找二大爷去。”
“……”
“……”
忙碌中的小张反反复复就是那句话:有事情找二大爷。
说得很流畅。
也很顺口。
看得不远处的阎埠贵一愣一愣的。
如果刘海中没有收傻柱的钱,绝对不可能管的这么细致。如果是一些不明情况的,还以为二大爷是在院子里的老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对!
很不对劲。
危机感浮现。
受损失的岂止是老易?这么下去一大爷和三大爷就成了摆设,以后院子就成了一言堂,哪有自己说话的份。
要少拿多少利益,少获得多少钱?心里的算盘飞快拨动,越算越感觉亏得慌。
跳出来和二大爷争权夺利。
似乎这是一笔不错的买卖,其实根还是在傻柱那里。又想到阎解成和于莉,连忙摇头把这个想法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