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她回来晚了,以后她孤儿寡母的咋活。
秋美,钱丽丽到底是不是寡妇?”
李秋美点了点头,“我听我大伯母说,她男人死了。
钱丽丽倒是没有跟我说过。”
王大姐拍了拍大腿,“那就对了。
我听见她和你们家磊磊说话呢。
好像是说,以后她就留下来照顾钱进书了。
原来是成寡妇了呀。”
黑婆子问李秋美,“我听说钱丽丽她男人就是我们镇上的吉巴子家的大儿子。
吉巴子媳妇天天在村口咒骂钱丽丽呢。
那年,我回娘家,从他们村口过,亲耳听见吉巴子媳妇骂钱丽丽当初嫌弃他们家穷,嫁了个北城的工人。
等他儿子去相亲了,钱丽丽又跑回来把他儿子拐跑了。
后来,好像是给他女儿上户口的时候回来过一趟。
当时钱丽丽她男人哄着吉巴子老两口,说是把户口上好了,就一家三口一起回来了。
没想到,孩子的户口一上好,吉巴子他儿子就跑了,听说是换了个城市打工去了。
这些年一直找不到,吉巴子媳妇骂得更难听了。”
马大嘴听了哼了一声,“如果是这样,那钱丽丽在你说的吉巴子家是站不住脚的。
难怪钱丽丽回来了。”
麻子婆叹了口气,“钱丽丽看着也挺可怜的,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无依无靠的。”
马大嘴却不以为然,“她那是自作自受,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有工作的男人不要,偏要跟个种地的跑了。”
李秋美怕时间长了,大伯母她们出来看见她,就跟马大嘴她们打了个招呼跑了。
晚上,大伯母打电话告诉李秋美,因为钱进生不同意,娜娜的户口迁不了。
钱丽丽当场就哭了。
大伯母叹气的声音,“秋美,我瞅着她们娘俩怪可怜的。
可我和你大伯父也做不了主,帮不上她们的忙呐。”
大伯母絮絮叨叨的说着,接下来大伯母的一句话瞬间让李秋美提高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