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好,起码将来同赵明长进洞房的时候,她不会有辜负了哪个可怜女子的负罪感。
关雎摆摆手:“听我的没错,去准备吧。”
两个丫鬟还想劝劝她,但一想到她们家小姐的性格向来说一不二,决定好的事情从不会再改变,便又偃旗息鼓了。
但心里到底忍不住会担心,她们家小姐这么个“慎重”法,真的没问题么?
丫鬟们怎么想,关雎并不在意。
对关雎来说,新郎倌这个角色的存在,只是为了合法解决她婚姻之事的一个挡箭牌,一个“借种”的工具而已。
是谁并不重要,反正她也不打算为此付出感情。
若非这个大越朝还有一条让人蛋疼的奇葩律法规定“妇,龄22以下,寡而无后者,须再嫁”,她也不至于出此下策。
但,偏偏她有极重的颜狗属性。
与其等王冰人找个歪瓜裂枣来恶心她,倒不如自己找个顺眼的,起码下嘴的时候不会有心理障碍。
姓赵的恰巧在这个时候送上门来,长相又极符合她的心意,不用白不用。
至于他真实的身份背景如何,与她何干?
不是她天性凉薄,她并不觉得这时代,有人能真正的走进她的心里。
理解并且包容她,无论怎么学,也始终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三观。
与其成亲后,两个人性格不合,彼此相互折磨。倒不如孑然一身,反倒快活。
既然选定了目标,关雎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在猎物面前刷刷好感。
在赵明长养伤期间,她每日里送茶送饭送药,嘘寒问暖,好不殷勤。
在赵明长醒来后的第三天夜里,一个黑影潜进了关家的客院。
黑影单膝跪地:“将军,属下来迟,还请将军责罚。”
“起来吧,不怪你。”
“将军,伤势如何了,可要现在离开?”
赵明长摇了摇头:“已无大碍,而且此处甚是安全,你们大可放心。
这家的主人虽有些小心思,却对我构不成威胁。”
他想起那姑娘狡黠明媚的笑容,黑暗中严肃的面容瞬间柔和了许多。
“与其摆在明面上当活靶子,倒不如由明转暗,由着那几条四脚蛇去争个你死我活,咱们坐山观虎斗即可。
顺便,找机会给他们一个教训!”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