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德女帝大力将他甩下床。
姚贵君侧扭着身体,双手拄在地面上,长发滑到身前挡住了半张脸。
他身上只穿里衣里裤,领口因刚的动作扯开很大,露出大片布满欢*爱痕迹胸膛。
刚刚有宗德女帝帮他挡着,可如今是完全暴露在千升面前。
难堪狼狈,颜面尽失。
姚贵君是大家贵公子,这无异于是奇耻大辱。
宗德女帝完全不知姚贵君的崩溃的心态。
她嫌弃姚贵君脏没有坐床,居高临下的审问:“你知有人要陷害你,便邀孤亲自来为你作证,那么陷害你的人是谁?”
“琰王女。”
萧珺琰打探姚贵君的事时,确实被萧珺昭知晓了,便让姚贵君来个将计就计,所以有了这一系列的事情。
“平白无故她为何要用这招陷害你?陷害你找个宫中侍卫更方便,她却偏偏找了江湖上的方修,对此你如何解释?”
他能有何解释?这些本是事实!
姚贵君微微转头看向宗德女帝,神态生无可恋:“臣侍百口莫辩,唯有一死以证清白。”
话落,姚贵君猛地冲向墙面。
在宗德女帝的示意下,千升迅速以肉身挡住。
姚贵君脑袋撞到千升的胸腹处,情绪顿时崩溃的难忍,两只手胡乱的打千升:“放肆!尔等贱婢居然占本宫的便宜,本宫要砍了你的脑袋……”
宗德女帝厉声呵斥:“够了!”
“陛下……”
“看在你姚右相的面上,孤留你一条脏命,但从今日起,你不得再踏出永仁宫半步!”
“陛下,臣侍是冤枉的。”
姚贵君扑着去抱宗德女帝的腿,结果被宗德女帝无情的一脚踹开。
“你敢算计孤,即便你是冤枉的,有人拿此事陷害你,你便只能受着这个结局。”
宗德女帝甩袖离开寝殿,千升再次隐身到暗处。
然苏侯在寝卧的外面,立马为宗德女帝披上披风。
宗德女帝对御林军统领容凛下命令:“把刺客的尸体托去喂狗!”
容凛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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