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商时刚想开口,宗德女帝道:“等等。”
随后,她对南宫木栖道:“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孤安排人送太女回别院。”
宗德女帝如此说,南宫木栖不能拒绝,便点头道:“多谢陛下。”
南宫木栖深深看一眼曲商时,未得到对方的半分眼神,便转身带着南宫寒和使臣走了。
澄乐皇子招呼士兵抬何淳熙去治伤。
曲商时道:“何淳熙不能走,她得留下来对峙。”
澄乐皇子顿时难忍,骂着扑向曲商时:“贱人,我要杀了你……”
宗德女帝喝道:“住手!”
澄乐皇子跌坐在地上,爬过去抱住宗德女帝的腿,哭着道:“皇姐,你要为容欢做主啊……”
“成什么样子!”
宗德女帝眼神示意然苏。
然苏立马上前搀扶澄乐皇子:“殿下,此时不是哭的时候,当务之急是给容欢郡主诊治。”
“是,对……”
澄乐皇子顿住哭声,起身又朝何淳熙跑去,然苏紧跟在他的身后,在他险些跌倒时扶一下。
太医背着药箱匆匆赶来,给何淳熙缝合伤口,包扎手腕,当下没敢说何淳熙的手废了。
何淳熙窝在澄乐皇子怀里,疼的直哼唧:“父君……疼……”
澄乐皇子心疼的不停掉眼泪。
_
另一边,曲商时对女帝道:“在场的人都是证人,臣子实乃自卫之举,何淳熙射箭意图谋杀臣子,害得臣子跌下马,翎王女为救臣子而重伤昏迷;
陛下,臣子长在江湖,不懂那些弯弯绕,只知道有仇必报的道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之!”
宗德女帝道:“自卫也需有个度,她的双手若废掉,岂能用自卫了事。”
曲璃立马跪到曲商时身旁,对着宗德女帝额头抵地:“陛下,小儿在江湖养的性子野,是臣对他管教不严,子不教母之过,请陛下准臣带他回去管教,所有责罚臣愿一律承担。”
曲商时看着曲璃眸光微闪,心里想着此事得快点解决,不然怕萧珺翎忍不住撂挑子。
他开口道:“陛下,天子犯法尚且与民同罪,何淳熙欲置臣子于死地,臣子伤何淳熙自卫过重该罚,那何淳熙导致王女重伤又该当何罪?郡主总归不能大了王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