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焰连连点头，十分认同司空泠的话。随后更是直接感叹：“要是所有的巫医都和司空东家你一样平易近人就好了。”

“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看绵山巫医就很和气啊。在大殿时，他还客气的与我打招呼了呢！”司空泠桃花眼微敛，不动声色的套话。

“他啊……那做派也就骗骗你们外人了，其实背地里可难相处了。”炽焰不屑的撇嘴。

“哦，此话怎讲？”

见司空泠满眼求知的样子，侍卫的倾诉欲瞬间就上来了。

“九黎城以前不差巫医的，我们一共有五位巫医，巫医们也都十分和善。但在三十年前，一次十分强劲的沌兽潮冲毁了九黎城，有三位巫医死在了沌兽潮之中。”

“那次的兽潮，对整个九黎城来说是一场沉重的打击。除了巫医之外，我们还失去了很多亲人和伙伴。为了重建九黎城，前城主大量吸收外面的兽人加入九黎城，绵山就是在这个时候加入九黎城的。”

司空泠边听边点头，鼓励炽焰继续说。

“因为他在当时救治了不少的兽人，所以大家都很感激他，前城主也十分信任他。可自前城主出事后，两位巫医为了出去寻药救前城主身故，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仗着自己是九黎城唯一的巫医，对城里的兽人都收取了极其高昂的治疗费用不说。还说自己大限将至，忙着去突破，没空为兽人们医治。呵……以前可没见他这么说。”

炽焰的言语中，尽是对绵山的不满。

不过也不足为奇，毕竟他目睹了绵山的整个变化过程。见过了别人最好的那一面，再去看他不怎么样的那一面，其中的落差之大，接受不了也挺正常。